张忆不管红衣女子说的话,直接将之前的左臂伸出,朝着红衣女子搂了过去。
“你干什么?”
红衣女子吓了一跳,惊叫一声就要躲开。
“你自己能用轻功吗?”张忆略一停顿,皱眉问。
“我……”
红衣女子语塞。她的伤势自己清楚,若是不细心调理,有可能会武功尽废。就算是静心调养,没有十天半个月也别想恢复。此刻没有再度昏迷已是不错,哪里能施展武艺?
不等红衣女子说完,张忆停顿在空中的手臂已经又一次紧紧将红衣女子禁锢在怀中。
“快放手……”
红衣女子想也不想就要挣扎。但等她刚挣扎一下,张忆就闷哼一声。
红衣女子见张忆如此,忽的想起了什么,低头一看,这白袍少年至少被刺伤的左臂已经被止住的鲜血又一次向外渗出。而且血肉已经外翻,深处依稀有白骨呈现。
“你最好别动。别逼我又一次点住你。”
张忆咬牙,口中吸着凉气道。
“你……”
红衣女子气极,但不知是怕又一次被点穴还是怕牵扯张忆的伤口,气呼呼的不再挣扎。任凭张忆将她紧紧抱住,一颗心如小鹿奔腾,狂跳不止。
张忆抬头看了一眼离地足有三丈多高的小楼,不禁蹙起了眉头。
“你功力恢复了?”
红衣女子顺着他的目光也看见了头顶不远处的空房。此刻家家关门闭户,吹灯熄火,唯有这一房屋灯火通亮,且窗户大开,分明是这白袍男子之前从上跃下留下的。
“只恢复了一成半不到。若是我一个人倒是绰绰有余,但带个人……”
话至此处,张忆忽然止住话语,低头看向了红衣女子腰间。
“你要做什么?你……你最好别乱来……不然我真的会杀了你……”
红衣女子真的慌乱了。心中更加震惊,这白袍男子功底竟这般雄厚,从受伤到现在,恐怕顶多也就半个时辰,竟然已经恢复了一成半。而她到现在,竟然连半成都不到。这要是想对她做些什么,绝对是难以反抗。那比杀了她还难受。
张忆惊醒,知道红衣女子是误会了,有些尴尬的用右手摸了摸鼻尖,转头又看向来别处。
一条白色,因打斗已经撕成布条的的篷布映入了他的眼帘。
张忆半搀半抱着红衣女子走近,缓缓将之拾起。转头看向外面的窗户,抬手就将布条掷出。
白色的布条化成了一条白色的匹练,激射向了被他之前打开的窗门。
匹练如电,转眼间就落在了窗门上,而后他右手抡动几下,白色布匹顺着他的手臂化作一圈圈螺旋,将垂落下的一端紧紧的缠绕在一起,拧成了一根白色的绳索。
他用力地拉了拉,感觉还算结实,便看向了怀中的红衣女子。
“抓紧了!”
“嗯!”
不知怎么的,红衣女子竟然鬼使神差地应了一句。并且听话的将一双小手环绕在张忆腰间。
张忆右手用力,脚掌跺地,带着红衣女子猛然间高高跃起,朝着大开的窗门而去。动作洒脱,如凤凰展翅。
“雏凤归巢?莫非他是少林俗家弟子?”
红衣女子见张忆动作,使的正是少林达摩老祖所创的轻功身法中的一式——“雏凤归巢”时,疑惑的心想。
待临近窗门时,张忆右手松开手中的白色细绳,手掌在窗沿轻轻一拍,带着红衣女子轻轻地落进屋里。如同两片飘零落叶,没有发出丝毫声响。而后,他将窗门上的白色细绳解下,重新变成一条白色的带子,抖手将之扔到了远处。
张忆并未想过,尽管他的动作已经很轻,但等他二人落在屋中的瞬间,躲在一楼大门后面耳朵紧贴着大门聆听外面动静的一大群人中的一个富态老者耳朵动了动,肥胖细腻的老脸上出现一丝动容。但紧接着又将神情收敛,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这老者体态肥硕,油光满面,身形略显佝偻,两鬓斑霜,身穿一身老寿服,显得很是富态。正是此店的老东家。
他面肥脸阔,忽地将手放在嘴边,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
“怎么了?”
有人小心翼翼地问。
“外面的打斗,好像结束了。”老东家声音苍老的道。但他眼珠一转,精光一闪,对着身边的店小二道:
“李家那二娃子,你快出去看看。”
这名看起来很是精明的店小二登时脸色大变,一脸苦涩的看着老者道:
“我是东家,您可不能让我去送死啊!外面的是些什么人?可是些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我这出去肯定是有去无回了。想我家上有高堂,下有妇孺,我死了他们可怎么办呐!”
“我说二娃子,你老娘不是去年才过世吗?还有你未成亲,此刻家中就你一人,哪来的妇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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