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忆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怀中的红衣女子。
“你……”
感受着对方强有力的臂膀,还能够清晰地闻到对方身上特有的气息,再加上他赤裸裸的目光,红衣女子不禁心头狂跳,像是一头小鹿在左冲右突。她此刻难以动弹一下,但她的神经却紧绷到了极限。
“救不救是我的事,领不领情是你的事。错过今日你们是死是活我管不着,但今日有我在,就绝不允许有人死在我的眼前。”
好一会儿之后,张忆才漫不经心地开口。
“混蛋,快放开我!”
张忆这不说话还好,一张口说话,一股异性特有的气息直扑她的琼鼻,那颗原本就无比紧张的心脏更加剧烈的收缩膨胀起来。掩在带血的红色面纱下的一张美奂绝伦的脸颊不自觉地开始滚烫起来。
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一个男人敢这样对她。要是有人胆敢把爪子伸的这么长,以她的脾气,一定会先给他斩掉再说。要是再不知好歹,就算是要了他的性命,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现在放开你,就等于是亲手杀了你。再说,有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毫无反抗之力,可以任由我拿捏,你说我会放吗?”
张忆语气轻佻的道。心中却是无比的狐疑:
“她刚刚紧张过度,一不留神还原了几分原本的声音。似乎和她的声音真的有点像。到底是不是她?”
“你这登徒子,我用不着你来救!就算是你救了我的性命,我也不会感激你,等我恢复过来,一定会亲手杀了你。”红衣女子气急败坏的叫道。
铁拳门的一众人面面相觑。
“这位少侠,对于之前的事,我们深表愧疚,你受我一拳,现在身受重伤,且内力大损,还如何与我们斗?不如就此离去如何?若是小兄弟不满意,也可先到一旁歇息,等我们解决了这妖女,在请小兄弟前去敝宗,到时,我必将亲自斟茶谢罪!不知小兄弟意下如何?”铁拳门的门主见张忆与这红衣女子竟然真的不识,不禁心思又活跃了起来,试图劝说张忆。
“门主的好意在下心领了,若宗主真的不想与在下为敌,还请尊重高抬贵手,放过这姑娘,在下感激不尽!”张忆一旦打定主意,自然不会退却。他沉着声音,认真的道。
“这绝不可能!难道小兄弟你还没认出,这妖女就是近几年名声鹤起,搅得风云动荡,令江湖人人自危的杀人魔头,人称收命无常的红牡丹吗?
这种人生来人性淡薄,不分善恶对错,只凭喜好行事。小兄弟你救了她,她反而还要杀你,难道你还要执迷不悟吗?你这是助纣为虐!今日放过她,来日不知道要有多少江湖同道命犯她手,你于心何忍?
更何况,本门弟子已有数人遭她毒手生命垂危,若不及时救治,恐失了性命。就连本门主……我……所以,这妖女说什么也不能放过。”
大汉说着说着,脸色一阵灰暗。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若是不能向对方讨到续命之法,来年的今日,恐怕已是一捧黄土,被埋在一个无人问津的角落。自家人知自家事,此刻的他表面上起来要比红衣女子强上太多。甚至还能强提一口气与张忆纠缠许久,但每当他提功运气,好不容易被他压下的寒气一定变的蠢蠢欲动,开始在他的体内搅闹翻腾。而且这股不断的在他的五脏六腑之间蔓延侵蚀,让他饱受煎熬。
“难道门主真的不可退让半步吗?就当给区区在下一个面子。自然,在下也会竭力劝说这位姑娘,解除贵门弟子与门主身上的疾患,皆大欢喜,这又有何不可?”
“这绝不可能!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诛之。我们虽然不敢自诩,却也是人间正道的一份子。替天行道,乃是职责所在。这妖女若是识相,我们还可以给她一个痛快,留她一句全尸,如若不然,叫她在这旦夕之间就粉身碎骨。到那时,可就真的悔之晚矣!”张忆的话音刚落,铁拳门的大汉还未说些什么,紧挨着他的老者已经面目凶恶的咬牙切齿道。
“既然如此,你们就一起陪着我下黄泉吧!”红衣女子在听到这话之后,毫不意外的冷笑出声。
张忆蹙眉。他鼻中冷哼一声,讥讽道:
“今日你伤我,来日我杀他,同是万恶徒,何必道义假?
你们敢说,从踏入江湖习武至今,手上没有沾过鲜血?没有一两条人命?”
老者顿时语塞。铁拳门的大汉也难以说出什么辩驳的话来。他们这些人能走到这一步,手中何止沾满鲜血?在他们手中化成的孤鸿野鬼又岂是一两条能够说得清?
一入江湖不由身,血满衣襟不识人。这句话又岂是说说那么简单?
“可我们杀的都是该杀之人,除恶务尽,只有扫清污浊,才能还世间乾坤朗朗。”老者急中生智,兀自狡辩。
张忆冷笑。心中有一股怒气,这老者可真是不知好歹。与他好言相商,他却披着羊皮说话,自以为是。真当自己现在已是砧板上的鱼肉不成?再说了,你们好几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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