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涣俯下身,轻轻的吻向了怜星的樱唇。
怜星的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
看着云涣越来越近的脸,她终于能够确定,自己这么多年来的坚持,全都是值得的。
“怎么哭了?”云涣在怜星的唇上轻轻的一点,又温柔的抚去了她脸上的泪水。
“我只是太开心了。”怜星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
她从来不向人诉说自己对云涣的感情,让隐藏在内心中的忧郁像蓓蕾中的蛀虫一样,侵蚀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同时,她又小心而谨慎的隐藏着自己,不让云涣和姐姐发现她那颗因为他而遍体鳞伤的脆弱、敏感而又坚强的心。
因为姐姐绝对不可能允许自己的妹妹和云涣在一起,而云涣也一定会因为姐姐的缘故而疏远着她。
而现在,她的机会终于来了。
在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里,怜星给云涣讲了一个十分狗血的姐妹争夫的故事。在故事的结尾,邀月大闹云涣和怜星的新婚之夜,将云涣打成重伤之后,离开了移花宫,不知所踪。
云涣听了怜星的故事,心中大为感动,将哭的梨花带雨的少女抱进了残破的、四面墙壁都已经倒塌的新房之中,温柔的放在了床上。
一个时辰之后,云雨渐歇,初次破身的怜星缩在云涣的怀里,只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
“姐夫……”她下意识的叫道。
云涣却是被这两个字吓得一个激灵:“你刚刚叫我……姐夫?”
怜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但生米既已煮成了熟饭,她也不怕和云涣说出真相。
她紧紧的抱住云涣的身体,深情道:“没错,我是骗了你,我们并没有成婚,姐姐也没有拆过我们的新房,其实她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我只是太爱你了,所以在知道你练功走火入魔、失去记忆之后,才会这般骗你。云涣……你会原谅我的吧。”面上,竟又浮现出了泪痕。
云涣温柔的抚摸着怜星的肩膀,安慰道:“我又怎么会去怪你,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才对。”
一个这般软弱的女子,究竟是受了多大的刺激,才会做出这般事情。
怜星擦了擦脸上的泪水,道:“等姐姐闭关出来,我们就……”
话未说完,也不知从哪里响起了一个人的声音,缓缓道:“你们倒真是郎情妾意啊!”
这声音是那么灵动、缥缈,不可捉摸,这声音是那么冷漠、无情,令人战栗,却又是那么清柔、娇美,摄人魂魄,世上也没有一个人听见这声音再能忘记。
大地苍穹,似乎就因为这淡淡的一句话而变得充满杀机,充满寒意,满天夕阳,也似就因这句话而失却颜色。
怜星的身子有如秋叶般的颤抖起来,而她的脸,也立刻苍白得再无一丝血色。
一条白衣人影,已自漫天夕阳下落到了他们面前。
她很美,美得出尘,美得无法形容,美得令人窒息,令人疯狂,令人不敢逼视,艳绝天人,美绝天仙。
她肌肤胜雪,有如莹玉塑成一般,她的身上能散发出一缕缕甜香,似兰似麝,醉人魂魄的香气,对她来说,珠宝和脂粉都是多余的。
她的身体十全十美,毫无缺陷,就像是一块精心塑磨成的羊脂美玉,没有丝毫杂色,又那么柔软。
她的身形风姿绰约,增之一分则太肥,减之一分则太瘦。就算最会挑剔的人,也绝对挑不出丝毫毛病来。
没有人能想像世上竟有如此完美无瑕的胴体,就连女子只向她瞧了一眼,目光便再也舍不得离开,若是男子见了更可令任何人都神魂颠倒,不能自已。
云涣纵使见过了怜星这样的美人,也不免深深地为之震撼,她就像是月宫上的仙女,清冷而高贵,仿佛随时都会乘风归去。
“姐姐,你……你出关了。”怜星自床上坐起,咬着樱唇,垂下头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因为这清冷如仙的女子,便是她的亲生姐姐,移花宫的大宫主,邀月。
邀月寒声道:“我来了,你可是想不到。”
怜星头垂得更低:“姐姐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邀月道:“我来的并不太早,只是已早得足以听见许多不愿被我听见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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