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市长，你来找我，不是为了夸奖我的吧，还有什么事？”
姜文武无语，好歹也该把场面话说了才入正题吧，这小子，情商不高啊。
“是这样的，你能看别的病吗？”
楚离点头，“我都能看。”
这小子，还一点都不客气，搞得姜文武有点犹豫了，“你真的什么都能看？包括尿毒症？”
楚离这会儿没有直接回答，姜文武冷笑，以为楚离露怯了，结果楚离道，“可以看，但这种病比较特殊，我要知道，病人们是什么原因造成的这个病症。”
姜文武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病人不止一个？”
“你一定是刚刚去探望过病人，身上才会沾染到病人的气息，而这种气息不只是一个，至少是十七八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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