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简珈朗一愣。
从这个家散了以后简珈朗就再没有和简父见过面了,就连电话联系也没有过了。
简父心里在气简珈朗帮着外人不帮着他这个亲爸爸,所以连简珈朗的电话号码都拉黑了。
故而,简珈朗也没有特地去打听简父的事情,也就不知道简父最近过的怎么样。
反正,简珈朗是想着,就算离婚财产分了一半给母亲,他父亲也还有留着一半的资产,这些资产里有房产,也有珠宝,自然也有现金,所以,他并不担心简父会被饿死和冻死。
“我算是终于见识到了,爸除了自私和狠心之外,还到底有多贪婪。”简珈月讥讽一笑,“珈朗,你知道爸约我和妈是为了什么吗?”
“你大概做梦也不会想到。”简母叹了口气,脸上很是失望和难过。
“什么?”说的姜兴都十分好奇了起来。
“我那个好爸爸知道了他曾经的养女突发遇害而亡了以后,竟然打起了简桑榆的遗产的主意了,还说,简桑榆手握资产数量多的惊人,打了官司,哪怕就分,只要我和妈帮他当证人,证明,他尽到了对简桑榆的抚养等等的责任,等他分到了简桑榆的遗产,不管分到多少,都承诺分百分之二十给我们两母女。”
简珈月说到这,自己都觉得这些话有多可笑,又有多寒心,所以说完了以后,坐在那呵了一声,“我和妈赶来,就是要给你们提个醒,指不定简桑榆遗体还没有入土为安,fǎyuàn的传票就先到顾家了。”
“他大概是想着桑榆年龄小,不可能提前写遗嘱,再者,桑榆是突然遇害而亡,也没有时间留遗言和遗嘱,所以,他才有了这个机会来争一争桑榆的巨额遗产。”简母自己说起来都为自己的前夫不耻。
惦记死人的东西,惦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惦记小一辈养女的东西,每一条拿出来说都让简母觉得丢人。
“简桑榆手握顾是集团的股份这件事人人都知道,就光光是这一点就让我那个好爸爸心动不已,他甚至想着,若是能分到一点顾氏集团的股份,他这一辈子,就高枕无忧了。”简珈月道,“所以,你们要尽早做应对的准备,否则,怕是要真的被他占了便宜,简桑榆若是地下有知,怕是都要给气的跳脚。”
“爸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明明手里有钱。”简珈朗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在他看来,他的父亲完全没有理由做这些令人不耻的事情。
“谁能嫌弃自己钱多?”简珈月反问,而后,才说,“更何况,爸他现在并没有多少钱了,妈出国没多久,他手里的钱就被人以投资的名义骗光了,他现在仅剩的资产也就是市区那一套一百来平方的房子,因为是他唯一的住处了,所以他当初投资的时候,没有舍得把房子给卖了,现在才算是没有流落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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