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我不后悔自己做过的事。”
无论是收购华强船运,还是火烧张家人,这些都是她日后立足于蛇口的威信。
她身上背负着很多人的生计跟饭碗,不可能柔柔弱弱再像以前一样被欺负。
“呵呵。”话筒那一头,醇厚的笑声低低沉沉,带着一丝沙哑的性感,安德烈没由来道:“笑,我最喜欢的也是你这一点。”
这头的连笑挑眉,并没有多想,只应道:“所以我们才能合作愉快。”
“……呵呵。”那头静默了会儿,继而又似叹似无奈地低笑。
结束通话,安德烈并没有立刻放下听筒,他听着里头传来的嘟嘟声,摩挲着古老繁华的金色话筒,翘着二郎腿望向落地窗外华丽又空虚的夜景,忍不住啧了一声,“还是不开窍啊。”
得到安慰跟认可的连笑倒是心情不错,洗完澡打开电脑,看到聊天室发布的任务,立马好奇去领取了一份简易程序,看清上头的编码后顿时来了兴致,很快沉浸在了码农的快乐里。
而此时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一号大院边缘,郎家宅子里却是阵阵嘈杂声不断。
“我不信我不信,景云怎么可能不喜欢我,一定是哥你在从中作梗,现在景云都躲到军,营里不肯见我了,我也要进营里跟景云一起。”郎媛在家里摔椅砸盘抗议,对于这阵子表白失败的屈辱是哭瞎了眼,现在还吵着要进军,中。
郎简自己都是满头包,回来还要对着她撒泼,顿时怒火中烧,狠声道:“你哪只眼睛看到他喜欢你,他是送你花了还是请你吃过饭了,就是被你缠着顺道送你回家就算喜欢了?那我还看过他不远千里跑去给别人送吃送喝,刮风下雨都恨不得背上身上呢,你这个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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