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永斗轻哼道:“义兴朝不可怕,可怕的是这大将军府。”
“有何可怕?无非是占据了长江天险和运河南段罢了。若不是因为水运受阻、南商在江北不要命地挑衅,我才不来这南蛮之地呢。其实我觉得确实也不必来,没有江南,咱们在江北、西南,也足以赚得大把的银子了,何必来此热脸贴人家冷屁股,还送上如此巨大的一笔银子?这要是被朝廷知道,怕你我八人,都承担不起这后果!”
范永斗轻声叹了口气,“王老弟,你我经商都有数十载了,从盐铁、茶桑、粮食、毛皮、煤炭到参茸药材,几乎无不涉及……可想当初,一百两的本钱,赚到五成利,就已经喜笑颜开。如今空囤万万两银,埋于地下。王老弟啊,银子埋在地下,就如同一堆烂铁,何用?”
王登库沉默了。
这话确实没错,八家皇商,哪家没有埋个千百万两在地下?
不是他们不想用,实在是没处花啊。
普通人家套个驴、马车,也就一匹驴马,他们套上三匹,就已经是极限,真想套个十七、八匹,那道路也不允许呀。
这时的物资,是你有大把银子,也没地去花,总不能一顿吃百斤肉、拿百年老参干嚼当饭吃吧?就算不吃死人,都也得有那么多百年老参啊。
正因为有钱没地用,这才有了往地下藏银子的习俗。
可这八家的藏银,显然已经是登峰造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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