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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煌言有些惊讶吴争的执着,“你可曾想过,天下钱财其实也是个定数?财富集中在富人手中,百姓贫苦,手中没有余钱购买所需货物,商贸如何繁荣?”
“方才说了,将地主手中囤积的土地分于百姓就是,这样百姓就有了每年固定的收入,也就有了购买力。如果再不行,可以降农税,甚至免农税。”
张煌言震惊了,“这是社稷根本!岂是说降就降说免就免的?没了赋税,官员俸禄、各地水政、军费等等从何而来?”
“征商税嘛,商人赚到了丰厚利润,自然得交相应的赋税,杭州府现在就在这么搞。当然还有别的渠道,譬如军火贸易等等。”
吴争其实没有说完全,怕吓着了张煌言。
他心底里在说,真没辙了,那就再造一张饼,譬如对外战争。
张煌言目瞪口呆,吴争的话颠覆了他的想象,吴争的话看似杂乱无章,可上下一联系起来,确实形成了一个循环。
农税降低,百姓手中就有了余钱,有了余钱之后,购买商品,商业就能繁荣,商业繁荣自然吸引地主们投身商业,土地就不再是他们的主要收入来源,那么让他们吐出手中的土地就成了可能,地主们投身商业,使得商业更加繁荣,此时免除农税,百姓就更有了余钱,商业就更繁荣,征得的商税就能替代农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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