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大弼在,他就可以压制住这支军队。”蒋全义是梗着脖子道,“王爷今日是怎么了,您不一直都是愿意搏一把的吗?如今泰州卫险险攻克淮安城,正处于被敌人南北平南的困境,本就是险境,何不放手一搏?”
吴争闻听,为之一扪,凭心而论,吴争虽然不喜欢导致数千泰州卫伤亡的祖大弼,但心中也没多少反感,在其位谋其政,分处两个阵营,总不能拿祖大弼这十几日的抵抗,去治他的罪吧?
当然,也不是不能治,可至少吴争没有这个想法。
吴争的踌躇之处在于,如今据守淮安城,等于是四面皆敌,北伐第一军尚未到来之前,自己处于绝对的局部劣势,而长江天险的阻隔,第一军的重装备,什么时候可以运上岸,很难确定,同时吴争更担心的是,多尔衮终究还有没有后着。
这让吴争心中很不安,因为多尔衮的战略部署已经渐渐显现,那就是以王朝先部做为诱饵,激将自己悍然北伐,再在淮安、盐城部署重兵,死死挡住自己北进,然后以凤阳府骑兵,横向切断自己的归路。
这一步步的安排,缜密而有效,多尔衮将火枪兵的优劣势都分析得一清二楚,甚至他还考虑到了泰州卫不可能携带重火器,这样缜密的部署,又怎么可能,仅仅因自己攻下淮安城,而瞬间冰雪融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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