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半年之际,聊起往事,清晰地记忆已渐行渐远,为此,以纪实的写作,还原出那段破乱不堪的青春。
在这个词疯行之年的尾巴上,还是赶上来了,“贰”了一回。一个此刻正坐在电脑前敲打着键盘,一个刚问前者word文档能否直接转换成xsl格式,还有个“点⑤”大概蹲在女人扎堆的商场的某个角落,继续他向“一”的进化史。
那段残余的记忆中有这么一个伟大者——阿甘。伟大者之所以“伟大”,皆源于初来乍到重庆时的遗憾,正如他自己在回忆大学生活的一片日志中写道:“记得重庆的一站是飞机场,出了机场我跑到机场管理员那问:打的到大学城多少钱?他只回两个字:打表!上了贼车之后才知道我的普通话海南味十足。快到学校时我看到山坡上大大的‘重庆科技学院’几个字就被震撼了!接待我的是一学姐,长的怎么样就没什么印象了,当她听我说我是海南人,还是一个人来时,一脸的不可思议。或许她没见过这么黑的海南人吧。期间我是只是负责签名,别的程序都是她做的。这倒是象公司老板带秘书在外出差一样。后来她才说要不要买电话卡!我也没好意思不买了。只是遗憾的是我竟然没留她的号码!这成为我之后两年不能挂怀的事!”。以至于在接下来的四年里,虽已流年暗转,但伟大者风流不断。
“点⑤”是一个形容男生化程度的指数,倘若程雨不执迷于没日没夜的打怪兽,我想这个指数会趋近于零了;如果不是为了这个题目炫目的话他还真没有这高的指数的。除了打怪兽,我再搜寻不到他的男生特征,其实在整个大学期间他还是有那么些男人可以做的事,首当其冲的是请客吃饭,可惜这样的好事只是在某段时期;至于其他的运动,比如说踢足球和打羽毛球等,然而这些同样只在某段时期。由此可见,他作为男生的时刻都是断断续续的,其指数“点⑤”确实是高了太多。
慢——可以修饰点⑤所有的行为特征,吃饭慢、起床慢、洗漱慢,最悲催的莫过于:在纠结中慢吞吞的追了倾情两年的Z,而Z却在表白的那一刻依然当是朋友间的玩笑,谁又曾想到全班80个人都知道的密码她说是开玩笑,或许一开始就不改营造那么大的阵势。有些人喜欢低调有味道的男生,而程雨明显不是,甚至是乏味的;最终,Z投入了他人怀抱。
当我们身处的城市与户口簿上记载的地址不同时,就会遇到旁人问你这样的问题:你为什么来到这个城市?零七年的一个决定让我如今还在被这个问题所困扰,当辗转奔波再回到重庆后,有人问起我:你为什么来到重庆?我干脆而简洁的回答:我在这边毕业。与“你为什么来重庆上学?”相比较,回答后者时可能会选择婉转或有所保留。
自己为什么在零七年的那个夏日来到了重庆?似乎言不清,道不完;也似乎是追寻那时心中的爱恋。熟不知,但军训完毕后准备继续追寻时,才发现那个爱恋的她在离科大69.3千米之外的Y区。距离原来不光可以让原本的枝繁叶茂变得枯萎,也可以湮没试图出土的嫩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