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水猴子庞大的身躯,眼下被一个金环死死地箍住,金环金光大盛,拥有着无穷无尽的禁锢之力。
吕洞宾的纯阳飞剑,此际就悬浮在他的头顶。
水妖虽有七八百年的道行,可是一来被王晏的剑气所伤,再者又面对吕洞宾的法宝,失去了逃命的最佳时机,如今完全挣扎不脱,只能任人宰割。
“孽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出苟杳的下落,我还可以饶你一命,不然定要你为他赔命!”
吕洞宾指向水妖,眉头微蹙,怒声呵斥道。
“哼!要杀就杀,何必废话!反正我妻儿都已经丧命于你们之手,我也早就不想活了,来吧!”
那水妖冷哼一声,声音沉重,毫不在意。
“你真以为我不敢?”
吕洞宾剑指往下一压,悬浮在他头顶之上的纯阳飞剑,剑尖瞬间又往下坠移了两寸,刺中头皮。
“你到底说是不说?”
吕洞宾的性格素来沉稳,但是此刻却显得有些暴躁,心中的焦虑,根本就掩饰不住,溢于言表。
“吕大哥,跟这妖孽还废什么话,他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大哥要是信得过我,我必让他开口。”
听完吕洞宾的解释,王晏亦是明白了过来,若有所思,他将目光投向水妖,心中已然有了计较。
“贤弟!这件事情本与你无关,实乃是我与他的个人恩怨,而且事关重大,万万不可乱来啊!”
吕洞宾见王晏主动要求替他审问,其实心中不由有些不大放心,毕竟这么多年没见了,王晏看上去成熟了不少,处事的方法,难免也会有所改变。
让他插手的话,稍有不慎,那可就大事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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