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都是医治枪棒创伤的,敢问小哥寄居于哪间药铺?对于这类草药的需求很大么?”
王晏忽然想起这类草药,自己的洞府边缘生长了不少,若是有药铺征收,他倒是可以供应一些。
“哦!道长误会了,这些草药啊,不是药铺里面要的,而是在下采回去给我姐夫敷的!”
说到这里,他的神态颇有些无奈。
“你姐夫?”
王晏的语气带着一丝疑问。
“嗯!道长有所不知,我姐夫在衙门里面讨生活,乃是钱塘县的捕头,前些日子挨了板子,腿都被打肿了,这些草药对医治棒伤很有效果,所以我就顺便为他带些回去。”
此言一出,王晏一阵恍然,若有所思。
他姐夫是衙门的捕头,主管缉拿盗匪,维持治安的工作,结合自己之前所看到的告示,想来定是与库银被盗一案有关。
在官府里面讨生活的,尤其是捕头衙役之类,这是最为受罪的,整天东奔西跑,累得跟狗似的暂且不说,还得时时刻刻承受着来自县太爷的怒火。
如果碰上个人品好的县令大人还行,若是个脾气暴躁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拿手下来出气。
挨骂挨板子,受这份窝囊气,都是常有的事。
“福生无量天尊,这类草药你若是需要,贫道那儿倒是还有不少,你可以一并带回去,只是这座山里危险重重,小哥采完了药,就请离开吧!”
王晏也是一片好心,不忍心他年纪轻轻,就葬身于狼腹,故而是好言相劝。
“这如何能成?道长辛辛苦苦采的药,在下又怎敢轻言接受?岂不闻无功不受禄,况且我手足健全,亦能自己采药,道长的好意,在下心领了。”
少年拱手朝着王晏,恭恭敬敬行了一礼。
“无妨!这些草药对贫道用处不大,何况贫道尚未采摘,它们依然是无主之物,贫道只是带你前往药材生长的地点而已,你根本用不着感激我。”
王晏说得轻描淡写,但那少年却是满脸的为难。
“这……这怎么好意思呢!”
思索片刻,又仿佛下定决心,再度施了一礼。
“道长一片盛情,那在下就多谢了!我叫许仙,庆余堂药铺学徒,这些草药我会清点数量,记在账上的,到时候一定会按照市价如数奉还给道长。”
少年依然迈不过心中的那道坎儿,索性用这种方法来表明自己的态度,同时也不愿意欠人家的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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