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对你们是谁，你们在这里要干什么，干了什么都毫无兴趣。你们要杀我，我就杀你们。很简单的一个道理，对吧。」柳如梦慢慢的走到那名首领面前，静静的看着他从一个中年人慢慢变成了瘦骨嶙峋的老人，最后化为一具枯骨随风飘散了。
其余几名杀手都死了之后，柳如梦也松了一口气。不知为何他使出来的天地失色，威力要比记载中的效果大很多，这也意味着耗费的内力要更多。这也是第二次柳如梦使完天地失色，感觉到内力全空的饥饿感了。但此地明显不是什么善地，他强撑着身子，假装若无其事的收起秋骊，淡然的看着周围的街道，好像刚才发生的不过是一件小事而已。
就在柳如梦感到没什么遗漏，可以离开的时候，一阵窸窣的声音传来。他一下子握紧了拳头，心里紧张起来：「居然还有人在吗？居然能躲过我的探知，不知又要有什么角色跳出来，还是小心为好。」
就在柳如梦要拔剑，施展剑气欲要先声夺人之时，一个八岁的男孩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虽然胆怯害怕到两腿在打颤，但依然坚定地一步步走向柳如梦，在刘如梦皱着眉头想要质问的时候，「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请教我武功吧！」
柳如梦愕然的张了张嘴，又仔细的打量一番眼前这个男孩，确实没有武功。虽然好奇他是怎么躲过众人的探查看到刚才的战斗的，但柳如梦不是什么喜欢大发善心的好人，淡淡开口拒绝道：「虽然我很佩服你，能向一个比你小的孩子跪师，但这不是我要教你武功的理由。」
男孩满眼泪痕的，失声道「我父母被杀了...我要报仇...我...」
「停停停，你还是没搞懂。你要报仇是你要学武功的理由，而不是我要教你武功的理由。」看着眼前小小年纪就如此成熟倔强的男孩，柳如梦不由得想多说几句：「我教你武功，你能给我什么？」
男孩脱口而出：「我的命！我的命就是你的！」
「贱命一条，要而何用。而且现在我手中有剑，武功比你高，举手之间可以杀你，你的命还是你的吗？」
男孩感觉到了羞辱，满脸涨的通红，努力想要反驳些什么，却只是张了张口说不出什么话来，最后只能无奈的垂下肩膀，陷入到了深深地绝望恼恨之中。
「唉...能杀人吗？」
「啊？」男孩抬起头，似乎没听清柳如梦说的什么。
柳如梦直视着男孩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问道：「你能杀人吗？」
「我...我...我能！我能！」男孩一阵激动，像是抓住了最后的希望。
「大盗劫匪能不能杀？」
「能...」
「贪官污吏能不能杀？」
「能。」
「王侯贵族能不能杀？」
「......」
「能不能？！」
「能！」
「农夫儒生能不能杀？」
「......」
「老弱妇孺能不能杀？」
「！」
「圣人能不能杀？」
「......」
几个问题下来，男孩已经快要崩溃了，内心天人大战，既不明白比他还小的孩子到底是个什么人，也不知道自己求他到底对不对，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卖命给魔鬼从此变成一个他曾经最憎恶的杀手。他又想到了父母死亡的惨状，死不瞑目的样子无时无刻不在告诫他，找到那个杀了他父母的人，狠狠地虐杀他。想到这里，仇恨冲上了头顶，双眼变成嗜血的红色：「杀杀杀杀，都能杀！只有你教我武功，你让我杀谁就杀谁！」
柳如梦听到此言，微微一笑，拂尘在男孩身上一扫而过，平息了他的心魔：「你要明白，天予人万物，而人却无一物予天，是故人皆可杀。」
「...好，我明白了。」
「不，你不明白。」柳如梦看着眼前明显有些魔怔的男孩，无奈的摇了摇头，想着这么刺激他是不是不太好，但还是开口继续说道：「我给你个信物，你去兰陵寻糟老头，叫做荀子，然后拜入儒家。」
「好，我是要...做间谍？」
「哈哈哈，我才没那那个闲心。你要记住你是去学习的，你要去理解儒家的思想，你要去研习儒家的典籍，你要学习儒家的功法，但你不能私自去报仇，你可知道？」
「那我什么时候？」男孩毕竟年少，没有城府，一听这句话一下子就急了。
「五年。」
「五年内你不得调查你的仇人，不得有复仇之心。」
「那我的仇人要是不见了、老死了或者...」
「那跟我无关！」柳如梦释放杀气压迫着男孩：「做不到的话，你就对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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