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说完话觉得自己好像有一点点过分,让三爷装扮成女子,这话他是怎么顺口说出来的。
“三爷,”初九抿了抿嘴唇,“大小姐不会介意的,我穿裙子大小姐还夸我好看,之前在山西大小姐还给怀远侯爷簪花,三爷有没有想过也许大小姐喜欢另一种……”
“唔唔……”
初九话没说完就被旁边的护卫捂住了嘴。
魏元谌眉毛微扬,面上蒙了一层冰霜,他没有说话,就又有护卫上前合力将初九拖了下去。
然后身边的位置换成了暮秋。
魏元谌的眉眼舒展开来,初九的那些话却响彻在他耳边,他也见过顾侯爷发髻上的桂花,珠珠真的喜欢男子簪花?不喜欢他这一种?
正好走过成衣铺,魏元谌乜了一眼,铺子上的大红绢花仿佛在向他招手。
暮秋交代家将好好照顾照顾初九,居然在三爷面前说这种话,他家三爷性子刚毅,这些年更是冷静、清绝,怎么会想那些裙子、簪花,就算三爷倾慕顾大小姐,也不会没有原则的一味讨好,这一点毋庸置疑。
暮秋正思量着,忽然觉得有些异样,再转过头去,只见三爷那匹大白马头上多了一朵菊花。
三爷的目光落在马头上,三爷这是在端详大白马戴花好不好看吗?
暮秋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发髻,他不想向那马似的莫名其妙多一朵花戴。
“让人做一些糕点,”魏元谌吩咐道,“别忘了去那西街大娘家的红豆糕。”
暮秋这才回过神来,再去看大白马,那朵菊花不在了,定是他方才看错了,都是初九……若非初九那番话,他也不会误解三爷。
一路到了魏家的小院子,魏元谌翻身下马,等在院子里的张桐立即将手中的文书递过去:“这是钦天监的记档。”
魏元谌接过文书:“先生可好?”
张桐低声道:“我去的时候先生正在看书,先生说他从前也是告病不出,现在被免了官职更多了几分自在,有后辈在朝中任职,不耽搁做事,只是嘱咐三爷要小心,东宫被废,皇上可能会打压魏家。”
魏元谌颔首:“还有没有别的话?”
张桐道:“先生说三爷最近看起来不错,他心中也少了担忧,让三爷只管去做,虽说查清这些案子艰难,但三爷做的事是对的。”
魏元谌点点头不再问话,他已经知晓先生的意思,先生一早拿定了主意与他共同进退。
小时候被父亲送到先生面前时,他就发现先生话不多,却什么都清楚,他在想些什么,先生定然知晓,先生从来不会阻拦他,他遇到困难先生也不会用言语劝慰他,但在先生那里他却能感觉到先生对他的关怀。
就像他发现母亲待他与大哥、二哥不同,心中就像拧了个死结,去见先生不小心背错了书,先生却没有责骂他,反而亲手给他做了一碗酥酪,那种陪伴胜过千言万语。
魏元谌走进屋子里拿起手中的文书仔细翻看,他要看阿婵自尽前后,钦天监关于白官正的记录。
尽量收集所有有关白家的消息,才能从中找出些线索。
白官正将世代相传的学识教给了长女,若是在钦天监遇到难题应该会与长女一起商讨,毕竟那些家族的技艺外人不懂。
魏元谌仔细地翻找着,白官正和长女过世前那几年一直在琢磨航海用的旱罗盘,想要精确罗盘,让大船在海上更好的辨别方向。
除此之外,白官正从兵部借了一尊废弃的红夷大炮,称要修复此炮。
白官正过世之后,这两件事就不再有后文。
白大小姐自尽,白官正郁郁而终,白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否与旱罗盘和红夷大炮有关?
这些事发生在十四年前,那时候魏元谌年纪尚小,自然不知朝廷发生的事,不过现在大周的红夷大炮威力提升不少,兵部尚书谭定方一直命人操练火铳、火箭和火炮,谭尚书是大周最懂火器的官员之一。
至于那旱罗盘更是出海不可或缺之物,不过却没有听说近年来又任何改进。
白官正的儿子没有入仕而是选择走商,白恭人手中又有淡巴菰这样的舶来品,这些淡巴菰是谁从海上带回来的?白家是否已经改进了旱罗盘?
大周朝廷禁止私自出海买卖货物,却依旧有商船冒险下水,这些商船遇到朝廷船只缉拿时四处躲避,很容易因此在海上迷失方向。如果商船上有了更精准的旱罗盘,那么定然就会事半功倍。
魏元谌道:“盯紧了鲁家。”鲁家人悄悄去袁家报信,又与五城兵马司有来往,那处院子里还设有暗室,怎么看都与白家有所牵连,也许鲁家背后的人就是白恭人的哥哥,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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