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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又盯着纪晓棠看了片刻,突然笑了,只是笑意未达眼底,看上去冰冷冷的,令人背后生寒。
“你对阿佑那样熟悉,且有好感的很,处处为他说话,我原本以为,是因为阿佑救了你,救了你们一家,你知恩图报。我没有想到,是你对阿佑有了爱慕之心,觊觎阿佑,还妄图想勾引阿佑,让他娶你。……纪晓棠,你敢不敢跟说发誓,说你在清远的时候,没有与阿佑经常交往!”
长宁说了这些话,继续盯住纪晓棠,眼神中闪烁着光彩,似乎是在说“我已经了解了全部的真相,不要试图再蒙骗我!”
“祁将军驻守在任安,我外祖父也在任安卫所任职,与祁将军交好。我去外祖父家,就认识了祁将军,此后,也还因为谢氏反贼的关系,家中与祁将军有过来往。若公主指的是这些,那么没错。”纪晓棠郑重地说道。
长宁公主听谁说的,她与祁佑年经常来往的话?
张丽蓉吗?
可张丽蓉早已经在那些人的掌握之中了,为什么早不告诉长宁,晚不告诉长宁,偏偏在这个时候!
是了,为什么不在这个时候呢!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这个时候让长宁公主对她发难,闹腾起来,可以大大的阻碍调查的进度啊。显然背后那些人已经掌握了足够多的线索。知道她在这件事中举足轻重的地位。
她不仅可以影响秦震,也可以影响祁佑年,更别说对纪家的影响了。
那些人不能直接对付秦震、也不能直接对付祁佑年,引导长宁公主来对付她。是间接的不引人怀疑,但确是非常有效的手段。
这件事背后的,就是与科场舞弊案背后的黑手吧。
纪晓棠不能让这些人的意图得逞。
“你果然与阿佑早就相识,你以前为什么不说?”
“我以前没说过吗,我似乎告诉过公主我外祖父的事。”
长宁皱着眉想了想。纪晓棠是说过穆洪也在任安卫所,与祁佑年是同僚,且交好。她当时还因为这点儿香火情,对纪晓棠更有好感来着
纪晓棠没明确说她与祁佑年早就相识,但听她说过这些话,却很容易猜到。
“你没有直接告诉我!”长宁依旧质问纪晓棠,但是语气已经不如方才那样激烈。
“那根本就没必要吧。”纪晓棠道。
“就算是你说的都是真的,阿佑总是往你家里去,这总没错。你觊觎本宫的驸马,与本宫的驸马有私情。阿佑是本宫的人!”
长宁这样,几乎没有几分公主样了。
“祁将军总往我家去,这是谁说的?请公主叫他来,再请公主随便叫我家从清远带来的管事,两下对质。祁将军军务在身,除了剿灭谢氏反贼之时在清远停留了数日,其余往清远的次数都十分有限,那时,他还要监视和探查谢氏反贼。”
这样的话,纪晓棠说的很有底气。
她与祁佑年本来就聚少离多。而且祁佑年每次往清远,必定有重要的公事。
“你还不肯承认!”长宁却气红了眼睛,她略犹豫了一下,似乎终于忍不住。“你不要告诉我,你们没有……”
纪晓棠听着长宁气急败坏地指责她,说她与祁佑年在纪府如何如何私会,其中竟然还提到了她的生辰,并将她与祁佑年私会的情形描绘的绘声绘色。
不仅如此,还将如意园的几处景致都说的丝毫不差。若非对如意园非常熟悉的人。根本就说不出来。
然而纪晓棠静静地听完了长宁的话,不仅不慌张,心中反而更加安定。
“公主,告诉你这些的,莫非是位说书先生,或者是唱戏的?”纪晓棠问长宁,脸上显出好奇和好笑的神情来。
“你、你怎么知道的?”长宁句被纪晓棠问的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你为什么这么说?”
“说我与祁将军私会那部分,公主听着就不觉得耳熟?那分明就是话本和戏文里头的故事。”纪晓棠就道。她和祁佑年何曾做过那样的事!听起来就觉得好笑的很。
“你、你这是不承认了。”长宁看着纪晓棠,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略微静下心来想一想,纪晓棠说的竟也有些道理。
那些肉麻兮兮的对话和私会的情形,确实是戏文中曾经演过的。
难道,那两个人真的是在哄骗她。
可她们哪里有这样的胆子?而且,她们为什么要哄骗她?
“没有做过,我为什么要承认。”纪晓棠淡淡地,“不过,公主所说,倒也有几分真实。”
“你这是又承认了?”
“当然不是。”纪晓棠镇定自若,“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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