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啊？什么影响？”
躺在病床上，善国光一满脸无法理解地看着低头沉思、百思不得其解的呱太医生。
“你不知道吗？”呱太医生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之前你的身体时而年轻时而变老你感受不到吗？”
少年脸色有了片刻的僵硬，但被他掩饰过去了。而冥土追魂并不是心理医生，因此也没能发现这异样的微表情。
“额...完全感受不到......”
善国光一的眼睛不自觉地往右转了下，最后摇了摇头神色颇为不自然地回道。
他真的不知道吗？怎么可能。
不过他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个东西罢了，哪怕面前的人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毕竟难不成要善国光一对冥土追魂回答说‘那是因为我维度进阶太快一下子处于更高维度而不适应’吗？
...
没错，这次战斗之后，维度能力的进阶就是善国光一最大的收获。
之前就说过，把魔禁世界当作三维直接超脱的他，是处于四维和五维之间的。
在掌握了时间这一能力之后，虽然维度的进阶有了长足的进步，可还是卡在了五维门前。
他的确可以看到他人的过去，可局限就是卡在了两个月前，也就是自己降临魔禁世界到现在的这一时间段。
即意为他可以看到‘存在自己’的过去的他人的时间线，却看不到哪怕一条‘存在自己’的过去的自己的任意一条时间线。
要知道，维度能力讲究的就是超脱自己。看不到自己过去的五维就绝不是真正的五维，就绝对超脱不了‘过去’。
也就是说，无论他变得多强，可他却完全可以被人直接穿越回过去杀死的！
虽然能够掌控时间的人很少，可不超脱五维的话善国光一就永远会有‘从过去弱小的自己下手，就能够摧毁现在强大的自己’这一弱点。
...
咔嚓，房门被无奈放弃并走出去的呱太医生给关上了。
也因为刚才与呱太医生的交谈，让善国光一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自己消化完毕的维度能力上。
因为善国见闻的关系，他的感知受此启发完全蔓延到了未来的境地，也就是六维！
没错，善国光一的维度已经进阶到了六维！
达到了能够感知存在自己的未来的地步！
这是足以振奋人心的事情。
“嗯……等美琴酱再次过来的这段时间，先试试维度进阶带来的改变吧。”
尽量平复下自己内心的激动与兴奋，善国光一做了个深呼吸，随即放松下来，身体内的感知立即回归到世界之外的巨大光团。
……
世界还是那个世界，虚无还是那个虚无，一切看起来都没有任何变化。
可是善国光一浑身上下却充斥着奇异的撕裂感。
四维本就令常人无法想象了，毕竟魔禁整体世界可不是球体，世界之外的虚无也不是包裹住球体的更大球体；四维并不是把魔禁世界当作星球，虚无是外太空然后飞出这颗星球这样子。
若大脑是如此想象的，那么则还是停留在了三维思想。
哪怕维度的差异只是‘距离’——就像零维没有距离、一维有长度距离、二维有长宽距离、三维有长宽高距离；可还是很难解释四维究竟是怎样的。
善国光一的感知与其说是‘包裹’住世界，还不如说世界内每一个无限细微的距离都有他的感知的存在，这样才能符合与长宽高都垂直的四维特性。然而又不会被‘空间’所束缚，总而言之难以形容，不再过多缀诉。
而现在的五维和六维，若是把整体虚无当作一个点的话，往左边拉长就形成了‘过去’，往右边拉长就形成了‘未来’，这样就有了‘距离’。
时间上的距离！
而恰好时间又是不可看见的，所以善国光一才会觉得如此奇怪和不适。
那股撕裂感好似把自己的感知分成了无数份，简直像每一份普朗克时间（最小的时间单位，为10的负43次方秒）都存在着‘现在’的感知。
相对四维而言，虽然听上去很容易理解，可仔细探究却又觉得难以理解。
既然分割无数份之后蔓延到了过去和未来，那么若是现在的感知回到过去或者来到未来的时候，过去和未来的感知又到哪里去了？
若是自己回到过去或者来到未来，那么现在的感知又是什么在主导？难道过去和未来的感知就这么呆呆地等待现在的入侵吗？
穿越回过去杀死自己那么现在的自己就会死亡，可是现在的自己死亡的话就无法穿越回过去的时间悖论是否存在？
...
“......”
善国光一能够明显感知到过去和未来，可是看着看着，他便不由得陷入了沉思，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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