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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这不是真身，而是一道分身。
或者说，是念身。
一念之身！
“先生，你可曾料想到今日这一幕？”江太祖开口问道。
“没有。只能说，当初想的还是太简单了。这小子，比你我想的还要恐怖。”老人说道。
“那先生现在的可有办法？”江太祖问道。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你叫乾坤，却处处想着扭转，格局小了。”老人说道。
“嗯？”江太祖一愣，似懂非懂。
“你刚才已将说了，这未必是他的劫难，怎么现在就不懂了呢？”老人轻生一笑。
说话之间，他看向杨帆：“这个傻小子，有那么多力量不用，偏偏选择硬抗。这力量本就属于他，为什么要选择硬抗呢？白痴！”
老人笑着说道。
而江太祖眼中却出现的意外。
“先生这是什么意思？”江太祖问道。
“也有你不懂的东西？那就看着吧，希望你不要被打击到。当年你是那个时代的第一人。嗯嗯……不太对，算你和佛主并列第一吧。”老人考量了一下，如此说道。
“先生不用避讳太多，那个时代，我并非第一，第一人，佛主当之无愧。”江太祖说着，目光也看向杨帆。
“不过，听先生的意思，这小子更逆天？”
“逆天？他可不会逆天。怎么说呢？其实说出来逆天这种话的，都是傻逼。自己不行，偏偏要怪苍天。可是，苍天何其无辜啊。”老人似有所感，淡淡说道。
“你想想看，天生万物以养人，可人何曾去报天？不报答也就算了，还天天叽叽歪歪，说着天道不公，我必逆天，这种白痴话。”老人继续说道。
江太祖脸上尴尬，似想到曾经年少轻狂，完美代入。
“先生这句话似乎有点偏颇，人生来命不相同，怨天尤人，在所难免。”江太祖沉默了一会，开口说道。
“怨天尤人？尤人在所难免，怨天大可不必。你们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宿命。”老人冷笑一声。
而后，他画锋一转看向杨帆：“你看这小子，你觉得他现在的人生，如何？”老人问道。
“横压一世，当代之人闻之丧胆，应该算是意气风发吧。”江太祖说道。
“意气风发？你错了，他这一生，极苦！”
老人说着，手中一点。
旋即一幕幕画面直接浮现在江太祖瞳孔之中。
只是，这所有的画面，都和杨帆相关。
从最开始镇守一方，到被人暗算，退婚，逼迫，成为废人……
再到崛起，一路血杀……
再到如今！
一幕幕，全都呈现在他眼中。
画面如同流水一般，很快就消失不见。
但江太祖却陷入久久沉默。
“看到了吧，人生是无法定义的，他选择了一条很难的路，他的身上，背负了太多。当然，这还只是冰山一角，他不死，未来的路会一直延续。”老人说道。
“无敌的路，的确血海骨山，我不如他。”江太祖感慨一声。
“你也不用纠结这个，各有造化。你为这天地也付出很多，不过最终结果还是要落在他的身上。”老人说着，不再理会江太祖。
而是一步步走在锁链之上。
只是让人诧异的是，这锁链恍若没有察觉到一般，并没有做出任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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