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就这？你就看出来这？”
“这小子要是这么不堪，你觉得姑奶奶我会显灵来引导他?虽然当初已经认他为主，可你要知道，凭我的手段，要是想离开，也是轻而易举。”小九说道。
杨帆猛然抬头，完全没想到小九竟然还有这样的能力。
但更为重要的是，小九现在这么说，岂不是就是说，是已经看中了自己，所以才会选择留下。
一瞬间，杨帆有种被临幸的感觉。
“嗯？你什么意思？”黄泉客反问一句。
而后又转身看向杨帆。
“除了五行魂，还有一只五行神兽，还有什么？”黄泉客反问道。
“呵，看到没，无知的你，真可怜。上来，姑奶奶我带你见识见识世面。”小九一脸傲然。
但这么一说，杨帆却忽然慌乱起来。
这可是自己的识海，就这么让他上去？
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可不等杨帆开口，小九就直接说道：“闭嘴。”小九一声呵斥。
杨帆生生将已经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而黄泉客将信将疑，但也没有迟疑多少，随后一步临空。
可下一刻，他眼中的神色，再度震惊。
“黄泉尽头是佛意？好诡异的识海？嗯？不对，这是战武之魂？”黄泉客这一次脸上更是动容，看向杨帆的眼神也变得有些沉默。
“这才哪到哪。小的们，出来见客了。”小九小手一挥。
下一刻，小火，也就是之前在佛山之下，杨帆觉醒真魔意的时候，被那存在赠与的一簇火苗。还有小沙，还有小冰，三个存在屁颠屁颠的走了出来。
黄泉客看了看，微微沉默，而后叹息一声。
可这，并不是尽头。
“二楼？”小九又开口说道。
下一刻，镇罪塔中，二楼的气息忽然爆发出来。
黄泉客脚步一个不稳，倒退两步。
“三楼！”小九又开口。
而后，三楼之中光华一闪，一种恐怖气息弥漫出来。
黄泉客这一次险些从虚空跌落下来。
“四……”小九还要开口。
可不等他开口，黄泉客直接摆手： “够了！已经够了！”
“是我太傻。”
“我早该想到，如果只是那些天赋，你应该不会看上他。”
黄泉客失魂落魄。
“你就是太傻。这才哪到哪，我跟你说，世界之大，你的见识，还是太少了。这棋盘的开创之人，那是比你还久远的恐怖。不过可惜，跟你错代，不然你哪里有冒头的时候。”
“而这里面的镇压的，都是那人一头头给封印进去的。”
“而杨帆，是他选择的人。我就问你，怕不怕？”
“我就问你，你有什么脸开口要收杨帆为徒？”小九继续说道。
一声高过一声，仿佛这种碾压黄泉客的事情，让她感觉很爽。
黄泉客默不作声。
良久，他看向小九：“你说的对，是我不配。”
黄泉客弱弱开口，眼中无限失落。
反倒是杨帆，心中却也舒爽的不行。
这太过震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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