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机,闭起眼睛,想再睡一会,辗转反侧了好一会,睡不着。觉得浑身乏力,走到卫生间冲了个凉水澡,清醒一下。
刚把淋浴打开,“哗哗”的水流在身上流过,浑浑噩噩的乏力逐渐消退。这时候,电话在床上响起。我耳朵比较灵敏,听到电话响,心中还好奇,这个时间,是谁能给自己打电话呢?
我湿漉漉的出了卫生间,看电话上显示的名字是:君。
我接起电话,问:“什么情况?”
君在电话那边说:“今天我过生日,在徽园,你在哪呢?有空来呗。”
我反正也没事,正好蹭顿饭吃,就说:“行,几点开始?”
“五点到就行。”君说。
“行,知道了。”
挂了电话,我继续洗漱,然后穿戴好,短袖,牛仔裤,运动鞋,一身标准屌丝装扮。
下午五点,我准时到了徽园饭店,进到饭店内部,见有几个人已经来了,都是公司同事,有认识的,有叫不上名字的,相互间打了个招呼。我找了一个靠门的座位坐下,觉得与这些人没什么说的,就低头玩手机。我不善于交际,不知道该跟这些熟悉或不熟悉的人说些什么。我的目的性很强,如果说我做一件事需要通过某个人,那我会对那个人直接说出我的目的,办完事各自散去,除非特别有的聊,要不然很少会成为朋友。
半小时左右,包间内人逐渐多了起来,一个大桌坐不下,就在隔壁另开一桌,两间屋的墙壁是活动的,可以开成一间大屋。我身边基本上都是不喝酒的坐了一桌,有男有女,大伙喝着饮料,有两位比较活跃,相互间调侃,让场面不很冷场。
另一桌是专业喝酒的酒桌,先是啤酒,然后白酒,最后红酒,这三种酒喝法都一样,基本上都是“我干了,你也干了。”
期间,不知道谁叫来了三位姑娘,各个风姿妖艳。这三个女人在酒桌上也是很有本事,能说,能笑,能唠嗑,还巨能喝,一看就是常在场面上走动的。喝酒那桌热闹极了,喝饮料这桌勉强不冷场。
酒过不知多少巡,东道主喝的东倒西歪,大伙基本上都喝的差不多了,我只喝了不到一瓶啤酒,头脑很清醒,看着这群人有时叫好,有时欢呼,有时强行逼人喝酒,众生百态,全都看在眼里。
我在酒桌上几乎不说话,不能喝就没有话语权,更何况我本就在这种场合没什么好说的。
逐渐,饮料桌上开始有人离席,我也觉得坐在这没什么意思,也不喝酒,也凑不上热闹,就独自悄么声的离开,一个人慢悠悠往家走。
“哎,没意思。”又是一声轻叹。数着路边昏暗路灯,没一会,就走到家中,倒在床上,看着那灰蒙蒙的天花板,“为什么我就不能像别人一样融入其中呢?或者是假装融入其中。或许自己天生就是孤孤单单的命吧。”心中想着,不知不觉昏昏的睡过去。
第二天一早,周一,起床,洗漱,坐班车,到公司食堂吃早饭,现在身在某国企,年薪也还算可以,早八晚五,生活到是说得过去,安逸又不累,只是觉得无趣,每天的工作都差不多,不用动脑,没有灵魂一般。
部门内有十人,首屈一指的就是科长,江湖人称老王,人不错,每天帮我们这些小弟抵挡上级发来的子弹,炮弹,原子弹,是当大哥的典范。老王对面坐着一位工作资历颇深的吕师傅,是我先前公司同事,也是带我入行的师父,只是这位吕师傅啥也没过教我,吕师傅每天就三件事,抽烟,喝酒,逛淘宝,有时候在大街上看到个漂亮姑娘时,表情瞬间变得猥琐,一手摸着下巴一边说:“这大娘们,真好。”
还有一位与吕师傅同样资历颇深又默默无闻的楠哥,名牌大学毕业,学霸级,不论做什么事都极为认真,可谓究极学霸。一位部门里的混世魔王,天天以打游戏和撩妹子度日的君,就是昨天过生日请客吃饭的那位。一位自称峰哥,生在内蒙古大草原,竟然不吃羊肉,他媳妇刚生了个儿子,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在手机上看汽车和母婴用品。
还有就是四个女人,所谓四个女人一台戏,排行第一位当属静姐,最近怀了小宝宝,每天以养生和看幼儿大全度日。一位小爱,大嗓门,心直口快,口无遮拦,最近迷上《王者农药》,没少坑队友。一位flower,特别瘦,好像每天都在偷偷吸毒,要不然怎么会能吃能喝,又那么瘦呢,不符合天道。最后一位,花花,萌萌哒的美食家。
最后还有一人,就是我自己,孙策,对,就是江东小霸王孙策,一样的名字。可惜,我没有江东小霸王那样的豪气,只有一身浑浑噩噩的屌丝气。
一早,我背着双肩包,下了班车,吃过早饭,进办公室,屋内有两个人,比自己来得早。为首的是吕师傅,在那看着德云社相声,带着耳机,双眼目不转睛盯着屏幕,还时不时咬一口手里的肉饼,“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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