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笼罩着阅法镇,一辆豪华马车辚辚行在街道之上,马车周围是十几骑人马簇拥着,行到一座酒楼前停下,朱信雄看着余兆漩将昏昏欲睡的茹三少扶下车来,茹三少受了冷风,清醒许多,看看周围,道:“这就是阅法镇吗?我们的醉凤楼就开在这里?”余兆漩道:“是的,三少爷,今儿晚了,明日我们酒楼就会开张,您亲自剪彩。”朱信雄见他们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道这些过着(金迷纸醉)日子的财神爷们,还真不把那点小钱放在眼里。当下道:“既然各位已经到了目的地,在下就告辞了。”余兆漩凑近道:“朱小兄弟,你说的建议我考虑了,我知道江湖衙门专门处理这类悬而未决的案件,只是……只是今日之事请切莫向其他人特别是贵门主透露半点,我们也不会去报案的,就当……就当此事没有发生过,好吗?”朱信雄一怔,心想这是你自己不想报案,并不是我们江湖衙门袖手不管,既然如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当下点头道:“我不会和其他人说的,余前辈尽管放心。”
茹三少看来更不把那些钱当回事,只是一再惋惜那只小黄鸟,撅嘴道:“我的绵蛮儿还没有飞回来,今天多亏它了,不然我们就是在荒郊野外冻死也没人管。”余兆漩忙道:“以后小的再给您买更好的,您千万别在意那鸟儿,愁出病来可不值得。”茹三少摇头道:“绵蛮儿是最好的啦,可惜我和它没缘分,不过它喜欢去哪里随它去吧,想回来的时候自然会回来的。”朱信雄听了这话,倒觉得这孩子并不是那种(下愚不移)的纨绔子弟,还是颇明事理的。离开茹三少他们,朱信雄快马加鞭回到江湖衙门,去见了师父,禀明寻回倾世的过程,至于茹三少遭劫之事,隐去不提。
一灯如豆,程梧坐在桌边沉思,今日之事太过扑朔迷离,竟是各执一词,针锋相对,田可如究竟是主动还是被迫让文羡璋娶顾品珞,究竟是因病逝世还是(死于非命),一时之间真的难以辨清。如果她是因丈夫移情别恋而郁郁而终,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哀莫大于心死),现在他对双方所说的话(字斟句酌),似乎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也许不用等到可如(墓木已拱)的时候,就会真相大白了。还有,可如年纪轻轻,究竟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文羡璋究竟有没有悉心为她医治?还是真的如倾世所言,只顾着与新欢卿卿我我,不顾可如的死活?感情的战场上永远没有(马放南山)的一天,感情的世界里也永远没有(知足常乐)的时候,更没有谁能(隔岸观火),全身而退。自古以来,无论是深闺内院,还是(柳陌花街),都有种种悲欢离合的情事上演,一段意想不到的感情,可能让人(如临深渊),一些(宦途)平坦的人偏偏在情海里翻了船,一段看似美满的婚姻可能风波(迭起),情场之上,(急功近名)的人不一定能占上风,恬淡无为之人也可能摘得感情的(奇葩),因为一时之气而错失美好姻缘,结果(后悔不及)的人比比皆是,然而岁月如流,即使占得美满姻缘,时过境迁,这份感情而今(何在)?只能徒劳(挂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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