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的鞭子比上次准备的更多更结实了,你要不要试一试?”
尼玛,这老爸也太狠毒了吧!见着我就往死里打,万一一个不小心就收不住手,那我岂不是呜呼哀哉,一命呜呼了。
我当即就乖顺的像个小绵羊似的,向老爸回应了我这是最后一次,现在已经没事了,你忙你的吧!
不过,说时迟那时快,外面来了几个人,说是局子里的队长找我,叫我快点去局子里,出重大事情了。
我去,不会吧!难道是墓室那件命案师傅还没替我摆平,或者是看里面疑点连连,灵异重重,要重新复查了。况且这命案还只有我一个人从墓室里逃出来了,还真他妈的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那我岂不是百口莫辩,有冤难申了。
去还是不去?
这个繁杂两难决断的问题一直飘浮在我的脑海中,不住回荡,但却怎么也拿不定主意。
不过静下心来沉吟片刻,觉得还是去吧!毕竟问题终究还是要面对的,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况且我父母还在这里呢!我不能连累我的父母也跟着我一起受累。
当即,就收拾了一下,跟着外面的几个人去了局子里。
一个比较有些年头的局子,周身墙壁上全是瓷砖脱落的痕迹,不知道是经历了多少风吹日晒的洗礼,才有如此之面貌。
进了里面,是一个不大也不小的院子,正中央位置,一面鲜红的五星红旗在空中迎风飘扬,甚是耀眼。
经过长长的走廊,来到里屋,里面正上位置,坐着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
此刻他正大威特威的口沫横飞说着,双手也不停的变换着姿势,以此用手语来加以描述他语言里的想法,看着他那一副猥琐的表情,要多好笑就有多好笑。
在他旁边的下座位置,是一个熟悉的身影,是那糟老头子,我的师傅尿布湿道长。
此刻,他正一脸讨好似的再向那个中年男人奉迎着。
当我看见我师傅也在座的时候,我的一颗提心吊胆的心顿时平稳了下来,救命似的开口喊了声:“师傅”。
师傅看到我过来了,当即很热情的站起来笑迎我,还把我拉到座位上添茶倒水的热情服务,好似他就是这里的一名服务员。
当时,我被师傅的这一热情表现给彻底惊吓到了,张大着嘴巴,喝茶的水滴落了一地。
平时他总是板着一副脸,特别严肃,哪像今天这样特别反常,反常到让人一阵头皮发麻。
随后,那中年男人猥琐的笑到:“袅怖史道长,这是你的徒弟吗?果然是人中草包,尿中发骚,所以平时要多敲,不敲就长不高。”
尼玛,我草包是草包了点,但我招谁惹谁了,为何我刚一见到你就处处针对我呢?我开怀大笑的反问道:“听说一见我草包,脑袋就要长包,不长包也会发骚,路人看见点火就烧,气的你老爸能跳两米高。”
他顿时也很反常的哈哈大笑的从凳子上窜起来,笑容满面的邪笑道:“果然是草包,能言会道之术就是高,见招就能拆招,完事后再一顿骚,跳的比师傅都还高,气的师傅眼冒红火就是一顿敲,看你还骄不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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