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太过影响。”
莫弘一看过来：“而且，就算玉素功稍弱，她修炼了多年，已经熟悉，贸然更换，对她的进步反倒是个阻碍。再说，只要指点的好，这两个本就相差不大的功法，没太大区别的！”
“所以……在我看来，她的最大问题，并非修炼功法，也不是要加固真气修为，而是……厌学！”
“厌学？”
谢院长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忍不住看过来：“不错，继续说下去！”
“这……”
听他承认，所有人全都眼珠瞪圆。
厌学？
有没有搞错，这玩意怎么看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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