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狭隘刁钻之人,就算耍了手腕赚了些便宜从我们叶家分出去,可品性不行,又能做成什么大事?我只是做个假设,不可能的,我还是非常相信自己的判断力。”
被丈夫开导后,杜和珍为无凭无据地胡乱揣度女婿稍显不好意思,轻轻叹了一口气,“唉!”
叶见朝知道夫人这声叹息是为大女儿叶淑娴,他心中虽然不好受,可是无计可施啊,只好换个话题转移一下杜和珍的注意力,“我看玉玉最近做事比以前稳了许多,对待工人不再像以前那么得理不让人。”
听丈夫提二女儿叶盈玉,杜和珍顺势关注一下自己的外甥刘慕凯,“上次回娘家,正巧碰到慕凯,跟他唠了几句,孩子对奶粉厂的事情比奶牛场更熟,毕竟他从进厂就在奶粉厂这边干活,他有个想法。”
“什么想法?”叶见朝盘牛角的手停了一下接着盘。
在叶见朝年轻的时候,借杜和珍十个胆儿,她也不敢参政议政,只要她有这方面的意思一露出来,叶见朝眼珠子一大,吓得杜和珍就得马上低头一边慎着去,如今,已经老夫老妻,叶见朝给杜和珍说话的权力,主还是他来做。
“他想去管理新厂。”杜和珍赶紧又补充,“当然,他去新厂也是帮助著泽。”
“这个刘慕凯,嫌弃在奶牛场没前途。看来让他当奶牛场经理还是给他的职位高了,他应该进牛棚养一段时间牛,把自己再好好沉淀沉淀。”叶见朝毫不客地说道,声音不大,不怒自威。
说罢,起身,放下牛角,拿起麻梨疙瘩烟斗,去露台上抽烟去了。
叶见朝没走开时,杜和珍低头不语,等叶见朝走了,她抬起头叹息一声。
什么料,做什么材,她也觉得外甥好高骛远,可是碍着娘家人面子,既然求到她头上,她又不能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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