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秦著泽没有在涨价上掰扯,赵大个子大长脸上总算露出了第二回微笑。
“你们对铁路货运这一块一定熟络,希望能出面跟铁路部门联系好,这批酒要走铁路。”秦著泽把二郎腿上下调换过来,总是压着一条腿不健康,时间久了麻腿,“当然,请客吃饭由我负责。”
“铁路那里好弄,咱们帝都第一糖酒公司每年货物吞吐量很大,跟铁路部门是友好单位,秦老弟放心吧。”赵大个子爽快答应了。
熟人办事,铁路上的某头儿一句话就可以轻易解决,要是秦著泽自己去跑,求爷爷告奶奶,耗费多少钱财不说,费神耗力也会让人奔波劳碌。
“不想听好消息吗?”
赵大个子故弄玄虚地把头朝秦著泽一探,眉眼挑起来,瞅着秦著泽笑。
可能是赵大个子平时不爱笑,所以不会笑。
笑起来之后,说不上他脸上的肌肉到底哪里搭配不合理,总是感觉挺别扭,不是把发自内心的快意示人。
“当然想听。”
秦著泽也在猜着好消息是什么。
估计是在茅台酒的数量上要比赵大个子说的数多一些。
因为围绕这笔买卖,再无其他可以向好变化的。
秦著泽等着赵大个子出声说话,哪知赵大个子却张开大手把五指叉开,冲秦著泽比划。
几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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