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说话一言九鼎。”
“那兄,这个不能让你为难,既然涨了,绝对不能让你吃亏,一瓶七块二,就这么定了,再说多了就是见外。”
一瓶给涨两毛钱,当时铁盖茅台都是一箱十二瓶装,总共要十箱,一百二十瓶,秦著泽多出二十四块。
二十四块钱,是个什么概念?
干不出什么大事,但是做到了善解人意,与人方便。
那五听了七块二后,拍起胸脯,“秦老板,既然说好了七块,咱就七块,咱哥们儿遇到一起是缘分,哥们儿感情这东西,花多少钱也买不来,就这么定了,您再和客气,可就见外了。”
“恭敬不如从命,那兄这份情,兄弟领了。”秦著泽义薄云天地对那五说道,转而吩咐叶修,“二修,给那老板带一条烟。”
叶修从后备箱的纸箱子里抽出一条大中华递给那五。
“哎呦喂,秦老板,您这忒客气啦。”那五眼睛里伸出两只小手,盯了大中华一眼。
“那兄办事够意思,兄弟也要有所表示不是?”秦著泽递一根烟给那五。
那五把掏出半截的哈德门悄悄塞回口袋,跟秦著泽出手就是大中华万宝路比起来,真心拿不出手。
“秦老板办事讲究,你这个朋友我那五交定了,京城里有啥事儿需要帮忙,只管打电话找我,甭跟我客气。”帝都人,尤其是土生土长的,一张嘴就是一堆话,让人分不清他说的话里,哪些虚头巴脑,哪些推心置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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