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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秦著泽深演绎这首在华囯无人超越的骊歌时,坐在副驾的艾米用手指在大腿上叩着拍子,随着秦老师在心里默歌。
静静地听和,待秦著泽唱毕,艾米向老师询道,“咦!秦老师,这首歌的曲调,竟然和我们美帝的《梦见家和母亲》一样?”
艾米说的没错,李叔同在留期间,以作曲家奥德威的梦见家和母亲为基础曲调进行填词。
“可以说,有所同,有所不同吧,叔同先生把古诗词之美糅入曲调中,让人百唱不烦,百听不厌。堪称上乘,经典永流传。艾米若是喜欢,可以学学,学到歌曲的同时,还学了古诗词,一举便有了双收获。”
望着车窗外的单调黄色,对送别做了简单点评,并建议学生学习,秦著泽谈不上是真正的老师,他不必像课堂教书人那样对艾米言传教,适当地授业解惑即可,能不能把华囯文化学到手,仅仅靠教,是教不会的,好在艾米不耻下问。
在谈论文化的时候,叶修更是插嘴不上,偶尔要插一杠子进来,却往往翻车,谈得来与谈不来,亦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在叶修的胃口里,如此感怀古风的送别,永不及一首路边的野花不要采来的爽。
谈了一番送别后,艾米发出疑问,“秦老师,为何强总要十里相送?为何他要哭?是他觉得一个人留在这里会感到寂寞孤单吗?秦老师,我的理解对不对?”
信仰不同,文化理念不同,对人的感理解也会有所区别,艾米作为美帝人,认为分别可以有一个拥抱啥的,叶强作为大老爷们儿却把自个给整的稀里哗啦,这让艾米有些好奇,师母叶淑娴和老师分别时,也没见师母哭鼻子呀。
秦著泽已经习惯了弟子的十万个为什么,淡淡一笑,“草原天的风沙太大,强总来自平原,需要适应一段时间。”
这段话,暗指叶强需要历练,逐渐会好起来。
具体的东西,就不讲那么明白了,说的太透,传出去,叶强后会少些颜面,玉然集团的高层人才,尽少黑历史。
但是,艾米不懂含蓄,摊开西方人的双手,“可是……”
“艾米啊,没看出来吗,强总那明明是喜极而泣。”叶修打断艾米,乎乎地说道。
言语中自然带出些对叶强的讽刺。
叶修可不管你们西方的礼仪,想打断就打断。
“可是……”艾米冲着主驾的叶修摊开双手。
“看,沙狼。”叶修欺负歪果仁,那真是没商量。
“哪呢?”注意力被叶修引偏,艾米却当真地问道。
“自己找,沙子里。”叶修暗暗坏笑。
狼毛也没见着,艾米总算明白过来,叶修又在小小地涮她。
“叶部长,请教一个问题,华囯有句古话,说大风天不得说谎,小心风大闪了什么来着?”艾米回了叶修一句。
万万没想到艾米还懂得华囯语,叶修咳咳道,“艾米啊,在华囯多学些东方文化,那些歪门邪道的东西,听到民间土老冒说时,离他们远点便是,听过充耳不闻一词么?”
果然是开卷有益,叶修从小黄.书里面学了些东西,比如充耳不闻一词。
“切,我不想跟你抬杠,我要和秦老师学习送别。”艾米给了叶修一句,侧头向后征询秦著泽意见,“秦老师,可不可以教我?”
“敏而好学,当然要教了,我们一句一句地来便是。”秦著泽和蔼笑道。
说了个一二开始,秦著泽唱第一句:长亭外,古道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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