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可是经历过极为压力大的一幕的。
那时候。
他曾经跟着牛喙那家伙，而且，跟对方的小妾偷腥，差一点就被直接抓住给打死了，这样一来，他自然就多了几分的警惕，警惕一切……
“我！”方莫大踏步的走了出来，看了一眼他盆里的那些肉骨头，下意识的便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
现在。
渔阳还没有走上彻底富强的道路，很多人其实都只是才吃饱了而已。
可是，这狗子们居然就已经开始吃肉了。
这不是后世啊。
后世，人人都可以吃得起肉，而且还是一天三顿的那种。
现在这肉可是一种极为短缺的资源。
“额……”
牛巧呆了呆，小心翼翼的问道：“那时候，不是您说过的吗？要让我小心喂养，否则，否则我也不至于……”
他不敢说话了。
因为他总觉得，方莫的状态有那么一点不对劲。
具体哪里不对，他说不出来。
他觉得这一切都是正常的，因为之前的他，也在一个大家族里面当差，那时候，可真的是随随便便想要让狗吃什么，就让狗吃什么，谁还会突然感叹一句呢？
哪怕是牛巧不懂这句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但是他也感觉到了其中的一股精神。
毕竟，这句话真的是太容易看穿了，哪怕是一个从来没有读过书的人，都明白其中的道理。
虽然可能说不出来。
不要不相信，后世里面的人，每个人都是读过书的，起码也是经过九年教育的，但是，这特么的可是古代啊，有些人，一辈子可能都只是生活在自己方圆几里之内，根本就没有走出去过，能够知道这一句里面的思想，就已经算是了不得了。
这也是为什么，只要读过书的，在这个时代都可以算得上是人才。
也有人会说，这时代不是人才多吗？那些都是世家养出来的，跟读书不读书，有关系吗？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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