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不凡分得了一朵蓝玉花,沈晨也是站出来朗声说道:“上面左边一朵蓝玉花,沈某人要了,如果各位有不同意见,可以出来挑战沈某人!”
刚才他和柳不凡从峭壁打斗到地面,和柳不凡是平分秋色。
柳不凡都无人敢挑战,自然也无人敢挑战他。
沈晨一连叫了三次无人向他挑战,然后也向众人抱拳笑说道:“多谢各位承认,如此这一朵蓝玉花就归沈某人所有了。
余下两朵我也不参与了,你们自去分吧!”
四朵蓝玉花分走了两朵,肖剑急不可待的站出来大声说道:“下面一排,左边那朵也要了。
谁赞成,谁反对!”
他这话说得霸气极致,一时间无人搭话,向着柳不凡得意一笑,意思是明显得很,显然是说,我的修为在众人心中也不在你之下。
“既然没人反对,那这第三朵……” “哼!”
只是肖剑话还没说完,一声冷哼打断了他,廖碧寒冷声说道:“想要蓝玉花先问过我手里的辫!”
“好,我就领教一下你的白骨辫,出招吧!”
肖剑勃然大怒,他本以为自己修为和柳不凡是不分上下,柳不凡无人敢挑战,自己也是无人敢挑战。
此时廖碧寒一个女人居然敢出来挑战自己,岂不是说自己的修为不如柳不凡! 廖碧寒淡然说道:“你进招吧,否则了出剑的机会都没有!”
“好大的口气!”
肖剑心中更怒,剑交左手,一招“三环套月”,第一剑便虚虚实实,以左手剑攻敌,剑尖上光芒闪烁,嗤嗤嗤的发出轻微响声。
旁观众人忍不住震天价喝了声采。
陈修见肖剑出手心中也忍不住喝彩:“这人也是领悟了一分剑意,已经做到了出剑随心所欲的地步,重剑意而轻剑招的地步!”
廖碧儿斜身闪开,肖剑跟着便是“大魁星”、“燕子抄水”,长剑在空中划成大圈,右手剑诀戳出,竟似也发出嗤嗤微声,廖鼻只是纤腰轻摆,居然毫发无伤的一一避过。
肖剑更怒,对方显然有轻慢自己的意思,手中i出剑更快了几分。
陈修见他如此出手不禁暗暗摇头:“肖剑的心境还是差了一些,被对方激怒下,含愤出手,剑法自然不可避免要留下破绽,必然被对方破解!”
正如陈修所料,廖碧寒的白骨鞭终于出手,她的白骨辩鞭便如灵蛇颤动,直奔肖剑胸口。
肖剑奔身向左,那白骨鞭竟从半路弯将过来。
“我的寒水剑无坚不摧,看我把她的白骨鞭给削了!”
肖剑一招“风摆荷叶”,长剑削出,鞭剑相交,轻轻擦的一响,他只觉虎口发i热,长剑险些儿脱手,心中大吃一惊:“我只道她招式怪异,真气非我之敌,不料她真气居然也这般奇诡莫测。”
肖剑当下凝神专志,更不敢以廖碧寒是女人就敢小觑,将一套影流剑使得圆转如意,严密异常的守住门户。
廖碧寒手中的软鞭犹似一条柔丝,竟如没半分重量,身子忽东忽西,忽进忽退,犹如鬼魅一般在肖剑身周飘荡不定。
陈修越看越奇,心想:“她身法和鞭法如此配合,和一般的鞭法截然不同。”
吴怡如忽道:“水清风,你果然比不上她。
这女人是青木郡第一盗也不为过!”
这一次水清风居然不在反驳,他生平见识过无数怪异武功,但周芷若这般身法鞭法,如风吹柳絮,水送浮萍,实非人间气象,霎时间宛如身在梦中,心中一寒:“十年前我和这女人交手过一次,当时我虽不是她敌手,不过自保无碍;倘若是现在和她交手只怕是三百招之后,必丧她鞭下!”
廖碧寒的身法诡奇,然肖剑已经领悟了一分剑意,影流剑绵绵不绝,虽然伤不了对手,但只求只保,却也是绝无破绽。
一旁观战的柳不凡和沈晨两人也是暗暗称奇,心中想道:“以前只听说过廖碧寒的名号,从未曾见其出手,自以为她终究女人一个修为有限。
却不想她的功夫比名声更厉害,肖剑这一次怕是碰到硬骨头了!”
突然之间,廖碧寒身形一闪一晃,疾退数丈,长鞭从右肩急甩向后,陡地鞭头击向肖剑面门。
众人见她忽然退后正是诧异的时候,万万想不到她的鞭子居然可以从这样的角度发出进攻,她退后之后,和肖剑相隔十丈有余,但软鞭说到便到,正如天外游龙,矢矫而至。
肖剑见她忽然退后,只以为她终究是女人,真气不继,给你自己反击的机会,哪料得到廖碧寒居然是放远了距离突然出鞭袭击。
他一呆之下,长鞭已到面门,鞭梢直指他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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