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想着要是迟牧白下了命令,他不顾一切也要继续带迟牧白赶回石矿,可如今吃。牧白却先要自己休息,他想了想之牧白说的话也有道理,自己实在是太累了,他已经连续三天三夜都没有睡觉了,就连片刻的休息都没有,要是再继续下去,只怕到了半路就支持不了档下,到时候只怕还会耽误了营救沈七七的是。
金友带着祁昭下去休息他给祁昭准备了最好的房间,祁昭也毫不客气,准备大吃一顿以后就好好休息,金友命太监好好伺候祁昭自己就回去了,这样祁昭更自在。
金友回到御书房,见到迟牧白抱着双手站在窗前望着外面的天空在沉思,金友走到迟牧白身边轻声说道:“皇上,你真的要去救公主吗?如果此刻被大臣知道你不在宫中,大臣们对公主的怨言会更多更重,他们一定认为公主媚惑皇上,使皇上荒于朝政。”
“我当然要去,程潇指名要我去,如果我不去的话,初晴只怕会更危险,我不能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这是我对她的承诺,至于宫中,不是有人可以代替我吗?”
金友瞪大眼睛,指指自己的鼻子,迟牧白点点头,金友简直不敢相信,迟牧白居然要他代替他留在宫中假扮皇上。
“皇上,能不能不要让我做这件事实在是太危险的。”金友哭丧着脸,实在不想接受这个命令,迟牧白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是最熟悉我的人,除了你还有谁能假扮?而且你对所有的事情都非常熟悉,在你的脸上粘上一张简单的人皮面具就可以,只要不和别人做过多的接触就行了。”迟牧白的声音和缓轻柔,像是在哄劝金友,金友也知道迟牧白说出的话不会改变,想来他又要和以前一样。
以前还是摄政皇的时候,他需要外出办事又不想被人知道,就会让金友扮他留在摄政王府,金友假扮迟牧白已经有了心得体会,自从迟牧白当上皇上以后,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了,想不到如今,又要再来一次,金友觉得压力要比以往的大,毕竟那时候的迟牧白还是摄政王,如今的迟牧白已经是皇上了,而且如今朝廷风雨欲来的,他对假扮迟牧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那皇上打算何时启程?”金友看到迟牧白眼睛深处的忧虑和焦心,他知道自己责无旁贷,收起了沮丧的表情,恢复了往常的神态。
“我要你带祁昭去休息,我还有一件事要做,就是去问一问燕贝儿是否知道程潇这个人,按照祁昭所说,程潇对先皇恨之入骨,也许燕贝儿会知道情况。”迟牧白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金友,金友立刻领命而去,安排燕贝儿和迟牧白见面。自从沈七七为燕贝儿解毒了以后,燕贝儿移居了以前太后居住的宫殿,一直在里面深居简出,迟牧白也一直没有见过她。
金友不久就安排好了,燕贝儿得知迟牧白要见他,她也摆出了太后的行头,要迟牧白一定要沐浴更衣才能前往去见她,要不是想到还要追查燕丞相手里握着的军队,想到燕贝儿对迟越珞所做的事他是不想善待燕贝儿的。
迟牧白沐浴更衣换上浅蓝色的团花暗纹龙袍,头戴银纸发冠,前往燕贝儿所在的婉月宫,那里已经点起了灯满屋的灯火,燕贝儿显然也在等待迟牧白的到来。迟牧白此时也是极为疲累,不过想当沈七七,他打起精神,深知知道燕贝儿不会轻易放过自己,来到这里,她免不了要刁难自己一番,他也做好的应对的准备。
而在此时金友看到有一个侍卫靠近自己,侍卫在他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金友点点头,侍卫立刻向后退去。而金友也拉住了迟牧白,把刚刚侍卫的口信转告了他。
“皇上,原来这个程潇是先皇的一个常在的哥哥。这个常在名叫程小小。不过这个女子异常年轻,才十五岁就进了宫。而进宫一年后就莫名去世了,听说是这个程潇把妹妹的尸体领走回去安葬了,并没有葬在皇陵里。”金友命手下的人尽力去搜寻关于程潇的资料,可得到的也只有这么多,迟牧白听了心里似乎有点模糊的意识,大概了解了这个程潇,应该是觉得自己的妹妹是被迟越珞害死的,可是当中的隐情到底如何一时半会儿也查不到。迟牧白只能希望从燕贝儿的口中知道关于程潇的事情。
燕贝儿坐在用整块百年楠木雕刻出来的圈椅里,圈椅里铺着柔软地,壶球是那燃烧着散发淡淡香味的梅花炭。燕贝儿的腿上卧着一只白猫,睁着蓝色的眼睛看着来到他面前的迟牧白发出喵喵的叫声。
“小白,可不要乱叫,这可是当朝皇帝要是不高兴就会要了你的命。”燕贝儿一首放在扶手上,一首摸着白猫的头,她的话不像是对白猫,更像是对迟牧白说,迟牧白知道她的用意也不介怀,他此次来不是要和燕贝儿勾心斗角赌气斗嘴,他只想得到需要知道的事情,然后尽快做出处理去找沈七七。
“给太后娘娘请安。我此次前来是想知道关于程潇的事情,程潇有个妹妹叫程小小,她是先皇的妃子,想必皇后应该知道。”曲牧白单刀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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