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羽不忍,还是转身回去想进去太傅府,而许伯也在同时带着一群的侍卫,堵住门口,把一封信毕恭毕敬,却也是毫不让步的姿态站在门口,明羽想进去,许伯毫不犹豫拦住他:“明羽先生,你不能进去,不仅是你,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许伯实际是在看着迟牧白,是在高速迟牧白,而后者对封闭太傅府并不意外,迟牧白一步向前,按住大门:“把公主带出来,我要带她离开。”
“请先生看信,我无话可说。”许伯把迟牧白的手从门上拉下来,转身进去,身后的侍卫结成人墙拦住迟牧白,明羽见势不对,拉着迟牧白就走,迟牧白不愿意留下沈七七明羽给了迟牧白一个冷眼,迟牧白只能无奈地跟着明羽走了。
明羽一直没有说话,迟牧白也不敢擅自离开,只能跟在明羽的身后离开,明羽带着迟牧白回到兰王府,明羽把没有打开的信笺交给迟牧白,迟牧白接过信笺,打开,里面是许幸然的亲笔信,他在梨花苑批阅过许幸然的作业,认得他的笔迹。
“我留下了萧浣烟,你用青兰的皇位来交换,父亲没有完成的事情,我来完成。一直不想与你为敌,是你选择了今天的局面,我们之间的交战不可避免,一切后果,你来承担,这是太后的解药,我不会伤害萧浣烟,我已经准备了密信给宣阳国的楚流云,要是在三个月之内没有找到我们,楚流云会认为你们杀了萧浣烟,会发动对青兰的战争,你想如何?”
许幸然的信笺使迟牧白大出意外,本来以为许幸然不过是暂时扣住沈七七,等到怒气过去,他就会放了沈七七,毕竟他对沈七七的友情是真挚的感情,多次交手都没有伤到沈七七,不料许幸然竟然是要带走沈七七。
“不!我不能让他带走浣烟,我无法对太后还有皇上交代。”迟牧白把信笺塞回给明羽,冲入兰王府,牵出一匹马,就往太傅府冲去。
明羽只能命金友赶紧跟上去,他匆匆摊开手里的信笺看清楚,不由长叹息,许幸然显然受到父母逝世的刺激影响,做出了不应该的决定。
“又有什么是应该?宛儿,浣烟不会有事,她会活得很好。”明羽把信笺在手里握成一团,并不后悔刚才的决定,就算没有离开太傅府,许幸然也不会允许他们闯进去,而且那些侍卫的身手并不低,迟牧白和他都未必能全身而退。
迟牧白不知道明羽已经回宫请旨查封太傅府,他只想着要留住沈七七,绝对不能让沈七七离开京城。
赶到太傅府,大门紧闭,迟牧白绕到后门,从围墙跳进去,后院静悄悄,迟牧白没有来过太傅府的后院,迅速比较了其他办法,用了最快的方法,从屋檐奔走,他记得许幸然的院子的方位。
很快找到了许幸然的院子,从上面跳下来,整个院子都是静悄悄,花木扶疏,院子的墙角还有流水潺潺,清幽雅致,水声,风声,叶子轻摇的声音。
就是没有人的声音。
“殿下,不用费心,小的在这里等你,少爷要我转告殿下,他已经带着公主离开了,至于殿下要如何找到少爷,就是殿下的事了。”许伯从回廊转出,显然早就知道迟牧白会过来,双手交叉放在身前,也不对迟牧白行礼,太傅府发生太多事,许伯的头发也花白了很多,对着迟牧白也是毫不畏惧。
“他把公主带去哪里了?”迟牧白只能问许伯,他是唯一能提供线索的人。
“少爷想带去哪里就带去哪里,我无权过问,殿下,这里是太傅府,你擅自进入少爷的内院,此种举动,也太过分了吧?”许伯不卑不亢,他的眼中含着悲伤和激动,碍于迟牧白的身份,才没有对迟牧白扑过去出手。
“我们先来追究许幸然带走公主的罪,来说我的罪,许慎侵吞国库银两,中饱私囊,罪大恶极,这条罪就足以灭许慎满门!迟牧白也不客气,毫不犹豫说出许慎的罪名。
“一切,就是莫须有,要是有证据,殿下早就抓走了老爷,老爷还在府里,殿下的指责就只能是空谈。”许伯对答如流,根本就不在乎迟牧白的指责,如果不是许幸然离开以前有严命,他早就对迟牧白动手了。
迟牧白没有想到就太傅府连一个管家都如此厉害,冷笑着盯着许伯:“想不到太傅府居然藏龙卧虎,有这么多我想不到的人在此,真是失敬失敬,你刚才说莫须有,其实是一定有,我已经掌握了证据,之前是不想让皇上困扰,使朝廷动乱,如今许慎都不在了,我就没有顾忌的了,你要是不想整个太傅府的人受到牵连,就告诉我,许幸然去了哪里。”
迟牧白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玉环,许伯见到脸色立时就变了,这个玉环就足以证明,许慎进入过国库,迟牧白的手上握有证据。
“许幸然也一定交代过你,必要的时候,可以告诉我,他去了哪里,只不过,就是尽量拖延时间,让他可以走得远一点。”迟牧白的话正好说中了许伯的心事,许幸然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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