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七七和金友走过雪地,来到御书房,见到太监们站在外面等着,个个都垂着脸看着地上。外面足足站了十个太监,这么多人。书房里面应该就没有太监在里面了。金友觉得很奇怪,立即上前轻声对领头的太监问道:“怎么了?皇上一个人在里面吗?”
“回禀金大人,皇上说要一个人静静,想事情,所以我们就出来了,里面都留有了茶水,是按照郡王开的方子煎的茶,大人放心,皇上也没有发脾气,我们也告诉了御医,御医也在隔壁等着,要是皇上有需要,御医随时可为皇上看诊。”领头的太监总管小声的说道,生怕惊动了里面的迟牧白。迟牧白的脾气在皇宫中算是温和,没有遇到急事的话不会轻易发火,一般都是自己安静地呆着,金友清楚迟牧白的秉性,他一旦要自己安静呆着,那就代表遇到的是极为棘手的事。
金友把求援的目光投向沈七七,沈七七却对他耸耸肩摊开手。
“我不能完全答应你,因为这涉及到青兰国的朝政钥匙,牧白哥哥真的不愿意听我的,我也没有办法,不过我会经历的。毕竟我的外婆,还有我的母亲都是青兰国的人,我身上有一半的血都是属于青兰国,我也不想看到青兰国有事,只望青兰国国泰民安。”
“不管结果如何,公主愿意出面已经是极为难得了。而且不管公主说什么,希望能让皇上不要这么担心,她的身子已经不如以前了。”金友担心的望向御书房里他的话本是无心之语,却让沈七七感到沉重,她没有忘记为何迟牧白的身子会如此虚弱,都是为了她金友的无心之语,让她记起自己对迟牧白的承诺。
“你们应该都准备到吃的东西对不对?拿一点过来给本宫,本宫端进去。”沈七七转头对太监总管说,那个总管赶紧到隔壁的房间端了一个小巧的托盘进来,上面有一盅温暖的燕窝走正好入口,为了背着持梦白的膳食,隔壁房间有个小火炉,时刻在温着燕窝粥。金友不敢让沈七七端着,赶紧接过,沈七七避开了他的手。
“你先准备东西。等一会儿牧白哥哥应该要用单,然后需要好好的睡一觉,放心吧,我会竭尽所能的。这一结果只能由牧白哥哥决定好吗?”沈七七看到金友担心的神色溢于言表,于心不忍碰碰金友的肩膀,金友的肩膀落满了积雪,被沈七七一碰,雪水落在沈七七的棉袍。金友赶紧拿出手帕双手递给沈七七,诚惶诚恐。
“对不起,公主都是我不好。”金友生怕一个细节就会让沈七七改变主意,沈七七不禁哑然失笑,金友对迟牧白真是忠心耿耿,有这样的侍从,迟牧白想来也不会太难过。沈七七对金友笑笑没有接过他的手帕,绕过金友,自己走过去,一手推开了御书房的门,走了进去,再轻轻把房门关上。
“朕不是说了不要打扰朕了,让人安静一下,你们都出去,朕不要任何东西,有需要再传召你们。”迟牧白坐在宽大的铺设狼毛褥子的楠木靠椅,闭着眼睛双手放在扶手上,并没有睁开眼睛,他以为进来的是侍奉的太监,他已经三个时辰没有进食了。太监总管一直在劝他吃点东西,一个时辰以前被他赶走了。
“是不是我要见你也需要传召啊?”现金清清脆悦耳的声音在安静的御书房响起。实木白猛然睁开了眼睛,看到沈七七正捧着托盘,笑意盈盈地站在自己面前。他的脸色红润,眉眼之间荡漾着淡淡的笑意,如同开放在冬天的百合花,清新优雅。
“初晴,你怎么来了?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迟牧白惊喜交加,双手撑着扶手就要站起来,可一下起的太猛了,血气逆行,他扑通一声又坐回了椅子里,按住心口,沈七七顿时吓住了,赶紧把托盘放在桌上,绕过书桌走到迟牧白身边,把放在一边的药茶端起来送到迟牧白嘴边,迟牧白喝了两口才觉得心口的气闷好了一点。
“牧白哥哥不用担心,我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了吗?我已经好起来了,不用这么着急。倒是你,老是一个人关在御书房里就能够解决问题了吗?”沈七七嗔怪着,再让迟牧白喝下两口茶水,迟牧白觉得心口的气闷好了很多,才缓缓地靠着椅子。
“金友都和你说了什么,他的嘴就是长什么都告诉你。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你来到这里不是仅仅为了让我看到你吧。”迟牧白也是聪明人,他看到沈七七的举动已经大概猜到了她的意思,而且金友并没有出现。金友是老实人,他不习惯撒谎,他应该是担心来到自己面前,一下就被迟牧白拆穿了他的用意。
“他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想我知道什么,牧白哥哥,虽然我们只是名义夫妻,可毕竟是亲如兄妹的亲人,你有事不能瞒着我。我可以为你解决的,你一定要告诉我。”
沈七七眼神诚恳的看着迟牧白。迟牧白看到沈七七的眼睛,他的心里感到一阵温暖,他拍了拍沈七七放在自己手臂上的手。
“初晴,有你这份心意就够了,你在我的身边就是最大的支持。厂里的事让我自己解决吧,你帮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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