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心想,陈际泰也想凑凑热闹吗?耐不住寂寞了?
一看奏章,竟然是请革爵位!
朱由榔看了陈伯文一眼,道:“元章,你与朕朝夕相处,当知朕不是小肚量,你不必心存忐忑。只要你父痛改前非,朕不会抓住以前的错不放的。”
“皇上,臣父之意是无功不敢受禄,皇上保住了他的体面,没有落下乱臣的骂名,心中已是十分感念皇恩。再者,满朝只一个忠勇伯,臣父也是怕树大招风,故恳请皇上收回赐爵。”陈伯文跪倒地上,小心翼翼地答道。
“好吧,你说的有理,那就准奏。”朱由榔道。
“臣谢主隆恩。”一听此言,陈伯文的心算是放下了。
家族无忧矣!
“你二弟叫仲武吧?还有个三弟叫什么?读书吗?”
“臣二弟仲武,三弟叫季才,读书不上心,倒是对书画和做生意很上心。”
“回去好生安慰你父,余生吃个安乐茶饭吧。你三弟既愿意做生意,就让他把生意做大,如今朝廷鼓励工商,正是振兴家族生意的好时机。至于你二弟嘛,你回去问问,若想从军就去禁军担任李元胤的副职,若不想从军,可以去锦衣卫担任副使。”朱由榔道。
陈伯文闻言大喜,皇上的意思是,老的别指望升官了,就度个幸福的晚年吧,小的可以给你们机会。
“皇上,这……,叫臣怎么说呢?皇上大恩,臣粉身难报!”
陈伯文激动地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由于太过用力,额头都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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