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三甲而已。罢了,来而不往非礼也,你笑我吃相不雅,那我也折折你的面子罢。”
想到这里,张永祺板着脸,对高元爵道:“高贤弟,咱们今日是文人相会,市井笑话难登大雅之堂,填诗作词习文章才是我辈正业。别的咱们不谈了,高贤弟出身行伍之家,不似我等耕读寒门,想必对于诗词小道并不擅长,愚兄请问,你殿试文章以何为题?说出来听听,也好让老师给点评点评。”
这番话说出来,众人皆是一愣,东道主吴炳也是心里一沉:“怪不得皇上说他绵里藏针呢,出身于行伍之家,你不如直接说他父母都是反贼、叛贼出身呢。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邢院长也是你能影射讽刺的?高元爵千万别闹起来,若是耍开了泼皮,大家面上都不好看。”
想到这里,吴炳担着心事闪眼看向高元爵,果然高元爵没有忍住,腾地一下子站起来,道:“张永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今日在老师府上,高某不跟你一般计较,他日相见,小心高某大巴掌抽你!”
“胡说什么呢?坐下,当着老师的面你怎么如此放肆?!”众人见高元爵当即就怒了,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就见马万春站起来,斥责了高元爵两句,把高元爵按到座位上。
“唉,太不会做人了。人都做不好,如何能做得好官?”吴炳暗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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