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这个时空才十几日,朱由榔一直忙于跟清兵打仗,有些事根本无暇考虑,比如后宫的事。
但现在看来,不考虑是不行了,不过细地考虑,最起码得划定几条红线。
自己是皇帝,是天子,从某种意义上说,天下女子可以任自己挑选,再也不用担心成为“单身狗”了。
脏唐、臭汉、明邋遢,再加上清鼻涕,什么乱伦、男宠、纳命妇,各种后宫丑闻不绝于史。不过,不管后人无论如何评说,但有一个事实是不容置疑的,那就是皇帝在充盈后宫方面,是可以为所欲为的。
当然,这么想这么做的都是昏君。
朱由榔可不想当这么一个昏君,因为如果他真那样做了,面临的就是礼乐崩坏。别说他还是在创业阶段,就是将来收复了万里江山,他要在这方面不注意,或许等待他的,不是宫女们的三尺白绫,也会种下天下大乱的恶因。
所以,他必须让后宫更纯洁一些。一夫一妻是别想了,就算他想,这个时代也不允许。
可以当个风流皇帝,但绝不当骄奢淫逸的昏君——这是他给自己划的一条红线。
赵玉乔的身份,算不上朝庭命妇,纳她为妃,世人不会过多诟病于他。但毕竟是陈子壮的妾室,有这么个名份在,自己就不能胡乱接受别人的好意,传出去,名声可不好听。
戴忆兰跟自己在宫里过了一夜,尽管自己什么都没做,尽管壮家女不同于汉家女,不一定会在乎,但朱由榔还是不想坏了她的名声,等战后征求一下她的意见,如果她不反对,就纳她为妃。——这是朱由榔早就打好的主意。
赵玉乔和戴忆兰不同,她的的身份,虽算不上朝庭命妇,纳她为妃,世人不会过多诟病于他。但毕竟是陈子壮的妾室,有这么个名份在,自己就不能胡乱接受别人的好意,传出去,名声可不好听,谁知道后世史书上会怎么说呢。
“不用,非常时期哪有那么多讲究?朕又不是昏君,哪能劳你伺候?一会儿你和丫环都回去吧,有阿兰伺候朕就行了。”朱由榔打定主意,断然拒绝了赵玉乔的好意。
赵玉乔眼里闪过一丝失望,不过,听皇上话中之意,要是留下来,那就是陷他于昏庸,她可不敢再说什么。
“奴婢遵旨!”赵玉乔敛祍一礼,带着两个小丫环退了出去。
望着赵玉乔的背影,朱由榔心道:“陈子壮最早从龙,对我帮助甚大,按说他不该弄这么一出。难道,张家玉父子的功劳大于他,或者亲厚不如陈邦彦及肇庆众臣,他感觉到压力了?不应该呀,我明显把他的位置放在了众人之上,他感觉不到对他的倚重吗?难道,他还有另外的人忌惮?”
“皇上,怎么不把赵姨娘留下?宫里没个女人还行?”朱由榔用过膳,戴忆兰伺候他净了手,不解地问道。
“真是个傻妞。”朱由榔心道。侧过脸看她,见她在烛光之下,更显美艳,眼底清澈如水,显是根本不理解这里面的弯弯绕绕。
“阿兰,你说朕要是留下她,别人会怎么看?”
“那能怎么看?你是皇上,有几个女人伺候,不对吗?”
“那得看是什么女人。皇后、宫女都可以,她不行。”
“为什么?”
“因为皇后是朕的女人,宫女就是伺候人的,当然也可以。她不行,因为她是陈子壮的妾室。她要是在宫里过了夜,对她的名声会是玷污,以后还如何做人?阿兰,你明白吗?”
“不大明白。皇上,你是皇上啊,把她变成你的女人不就行了?”
“虽然朕可以那样做,但朕绝不会那样做,尤其对她,更不行。”
“为什么?”
“因为……,因为她是你的好朋友啊,朕不会当强抢民女的昏君,当然更不能去强占你的好朋友,更何况她还是陈子壮的爱妾呢。”
朱由榔想说的是“因为她是一个可敬的女人”,话到嘴边觉得不妥,忙改了口。
闻言,戴忆兰感到很高兴,皇上不想欺负赵玉乔,原来是看了自己的情面啊。
“那,皇上,为什么把我留在宫里,你想让我当你的妃子吗?”戴忆兰猛然想起一个问题,直直地问道。
“傻妞,你一个未婚少女,如此直白地问话,真的好吗?”朱由榔被问得一愣,老脸一红,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问道:“这个,那个,阿兰,朕正想问你呢,你愿意当朕的妃子吗?”
“当然愿意啦。”阿兰一点都不害羞,眉眼闪动,兴奋地答道。
“真的?那可太好了。等广州安定下来,把皇太后和皇后接来,朕就下旨,册封你为妃。”
戴忆兰这么痛快地答应,让朱由榔心花怒放,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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