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以为不必忧虑,广州兵少不假,但军民同心,城高墙厚,又有充足的手榴弹和地雷,清兵数月之内休想破城。”
“是,话是这么说,可朕总是觉得兵力还是少。数月之内攻不破,那这数月之内就会有大的变化吗?如今能动的,只有李成栋、李定国他们若能及时赶来勤王,可大破济尔哈朗于广州城下。可是,他们无能,被清兵牢牢牵制住手脚,能千里驰援广州吗?”
“陛下,臣以为,陈尚书所言不是万全之计。臣以为,当此时也,应该立即命安西伯、建成伯迅速回援广州,切断济尔哈朗与吉安、南昌的联系,在赣州与广州之间将济尔哈朗大军全歼!”钱谦益出班,表达了不同意见。
“钱大人,此言差矣。安西伯背后有罗洛浑与吴三桂蠢蠢欲动,建成伯也有尼堪数万大军窥视于后,如果他们全军来援,若是济尔哈朗于半路埋伏,与罗洛浑、尼堪前后夹击,岂不危险?若真出现那种情况,弄不好他们到不了广州,就会全军覆没。陛下,臣以为此计太险,还望三思而行啊。”瞿式耜立即出班反对钱谦益的提议。
“瞿式耜!你的意思,朕的安危不重要了,是吗?朕早就说过,不要为了反对而反对。大敌当前,要精诚团结,一致对外,广州危在旦夕,你竟然还在内斗,你究竟欲置朕的安危于何处呢?”
朱由榔闻言勃然变色,指名道姓地斥责瞿式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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