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德是必经之路,他们是绕不过去的。靖海伯的意思很明确,就是因为我部兵力少,怕我们不是清兵的对手。让我们死死守住宁德和罗源,他的大军在后面追赶,赶上了,就消灭敌人,赶不上,就只能纵敌回福宁了。”
“谢谢靖海伯的好意啊,可他还是太小看人了。咱们可不能让他这肉都吃了,怎么也得咬他一口!”苏盛说道。
“都司大人,您说的对,凭什么他们吃肉,我们连口汤都不让喝?功劳全让水师立了,咱们眼睁睁看着?那可太丢人了。都司大人,您就下命令吧,让靖海伯也看一看,咱们卫所的兵也不是孬种!”耿文光梗着脖子说道。
“对对对,都司大人,您就下令吧。”丁尧臣、朱正色、曹廷训、韩良贵也都激昂地说道。
“都司大人,咱们只有六千兵,清兵势大,就算海战死伤一些,怎么也能逃出二三万吧?咱们能打赢吗?”唐名纯表达了不同意见。
“唐将军,清兵若被靖海伯打败,仓皇登岸,必然军心不稳,士气低落,早就成了惊弓之鸟了。再加上顾忌身后追兵,必然不敢停歇,身体一定会非常疲劳。更何况我军以逸待劳,从罗源到宁德这一路又多山,更兼有手榴弹和地雷,天时、地利、人和皆在,别说只有三两万疲兵,就是再多又有何惧哉?”苏盛分析道。
“是啊,老唐,你这胆子太小了吧?怎么哪个娘们似的?”韩良贵撇了撇嘴,对唐名纯表示了鄙视。
“谁跟娘们似的了?谁怕谁啊?都司大人,没说的,干他娘的!”唐名纯气急败坏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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