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眼了。
“归子壮,你那扇坠甚是奇特,莫非你是以此来彰显你的特立独行么?”朱由榔憋住笑,问道。
“回陛下,学生这只荷包乃学生爱妻昔年所赠,当时学生不名一文,穷困潦倒,爱妻不离不弃,置四十亩地,并亲自耕作,供学生读书。学生须臾不敢或忘爱妻深情,故而时时将此荷包佩戴身边。”归庄躬身答道。
顾炎武在旁边一听好友的答对,心里直着急,心说:“别人提起自己的老婆,都说‘拙荆’,你倒好,竟直称爱妻,你跟别人说话倒也罢了,这是回答皇上的问话呢,知不知道?”
想到这里连忙瞪了归庄两眼,想提示他说话注意点,可人家归庄根本就不看他,顾炎武只好翻翻白眼,心里直叹气:“得了,这回皇上亲考,大概要考糊了。”
他没想到,皇上却不那样看。朱由榔心想:“对老婆爱极,且行事怪诞,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归庄之奇可见一斑。”
想到这里,点点头道:“别人都说你怕老婆,其实是误会你了,你们伉俪情深,原来是因为爱情啊。有爱才有怕,不爱还能怕?”
“哎呀,陛下,您说的太对了,学生两口子就是爱情!所谓的怕老婆,就是因为爱情,学生若不是爱极了妻子,怎么会怕她?休了就是!”
归庄一听朱由榔的话,顿生知己之感,抬起头来,眼睛贼亮,眉飞色舞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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