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由,也觉得朱由榔太弱小了,别说杀他个使臣,就是杀到桂林去,他估计也不敢说个不字。
“双礼,不是我说你,咱当手下的,国主让杀咱就杀,让杀谁就杀谁,何必费那么脑筋,是不是?显着比国主高明是咋的?”王尚礼在一旁落井下石。
孙可望一听这话,满意地点点头。
“不过,国主,双礼也是好心,并无恶意,臣看就给双礼个面子,把三位王爷请来商量商量也好,显着也尊重。反正那使臣就在驿馆,又逃不了他,一把刀子就能要了他狗命,生死还不在国主一念之间?”王尚礼埋汰冯双礼两句,又回过头来劝孙可望。
王尚礼是个人才啊。
“嗯,尚礼这话对。来啊,暂将明朝使臣看起来,请安西王、定南王、平北王进殿议事。”孙可望对王尚礼的话是言听计从,听王尚礼这么一说,也觉有理,连忙吩咐道。
“国主,任尚书是怎么回事?”王尚礼问道。
“本王让他出使明朝,出使结果是:朱由榔不但不封王,还只给个平东将军,显然这个憨板子没有尽力而为。贼你妈的,不抽他鞭子难消本王心头之恨!”孙可望恨恨地道。
“啊?就因为这就抽他二十鞭子?这也太草率了吧?太不拿这兵部尚书当回事了吧?”冯双礼心道。
“啊?漫天要价,落地还钱,这差得也太多了吧?照说我大西军兵强马壮,朱由榔不应该如此啊?其中必有缘故!国主,你没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吗?”王尚礼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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