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榔非常郁闷地从钟粹宫出来,回到勤政殿东暖阁。自己的女人,两个怀孕,一个不能动,一个不明不白的住在宫外,只有一个很健壮的画儿了。只不过太壮了,有些让人吃不消。
想开块新地吧,还让人陈皎茜给挡住了。这下好了,让陈皎茜给挑起了火,反而没人给灭火了。这皇帝当的,太失败了!
朱由榔很窝囊地在榻上翻过来掉过去地烙烧饼,正在心烦意乱之际,就听林洪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皇上,您要睡不着,奴才给你解解闷?”
“滚!你一个臭男人能给朕解什么闷?”
“皇上,不是奴才,是奴才把清廷细作给抓住了,您猜是谁?”
“还用猜,风清俊呗。”
“咦?皇上,您真英明,真是他!奴才愚钝,您是怎么猜到的?能否明示?”
“这有何难?有武功,爱嫖妓,再加上你那一问,肯定是朕知晓的人,所以,猜到是风清俊还难吗?”
“皇上真是太英明了,真是他。”
“是他就审!实在不行剁了喂狗,这种淫贼,留着也是祸害。”
“不能杀啊,皇上,风清俊说他是戴姑娘的亲生父亲爹。”
“啊,啊?谁?你说他是谁的父亲?”
“戴姑娘。”
朱由榔一听,骨碌一下子爬起来:“阿兰她爹?这不是扯吗?”
“奴才也不信,不过,听他说,他真名叫戴如风,还能说出戴姑娘她母亲的名字,说叫覃兰花,也不知道对不对?”
“对对对,是叫覃兰花。哟嗬,看来还真备不住是呢。他没说别的吗?”
“奴才没敢往下问。”
“好,把他提来,朕亲自问问。”
“是。”
“慢来,他不会暴起伤人吧?”
“不会,奴才已经把他捆结实了,动不了。”
“那可说不准。风清俊可会气功,若是被他用内力把绳索绷断,可就麻烦了。还有,看看他嘴里,有没有小剑小刀之类的,别朕正问得好好的呢,他来一个口吐飞剑,那朕可挡不住。”
朱由榔肯定是武侠小说看多了,竟然脑补出这么个情节。
不过,他这么一说,倒把林洪吓一跳。还别说,自己真是粗心大意,风清俊真有可能假装失手,有意被我擒住,然后用这些手段刺杀皇帝。猝不及防之下,我也有可能护不周全。
想到这里,林洪一身冷汗就出来了。
“皇上,奴才这就把他剥光了,全身检查一遍,再他嘴里也查查。”
“林洪,若真是阿兰的父亲,还真不能杀他。你有没有法子让他永远老实?”
林洪想了想,想出一个法子:“皇上,奴才有一种法子,可以让他永远不敢生异心。”
“什么法子?”
“奴才会一种功夫,叫虫噬功,施到他身上,每日三更时分,浑身跟虫噬一样疼痛难忍。只有奴才的独门解药可以镇压住。如果他听话,每年给他一颗,如果不听话,就断了他的解药。”
“行行行,这法子好,这法子好。”
不等林洪说完,朱由榔大喜,连连称好。
“那奴才就先去准备准备,一会儿提他来见皇上。”
“好,去吧。”
……
林洪将风清俊带到之后,就迅速隐入黑暗之中。
风清俊手脚已经恢复了自由,而永历皇帝就坐在面前五尺不到的地方,这么短的距离,他自信可以一击而中。
“要不擒住永历,逼林洪交出解药?”
风清俊念头闪了闪,往暗处一望,虽看不到人影,但他明白,如果他稍有异动,林洪就会倏忽而至,如果一个失手,自己的命就丢了。
林洪说的对,一个妃子的父亲,还真算不上正牌子的皇亲国戚,这放在大户人家,自己也就是一个妾室的父亲,奴才的父亲,仍然是奴才,永远也别想当主子。
更何况,阿兰还没有被册封。
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无奈,只好屈服了。只可惜清宫的奢靡生活算是彻底拜拜了,若是再回到西山跟覃兰花去过那种原始生活,还真有点不甘哪。
“奴才戴如风拜见皇上!”风清俊迟疑了片刻,还是跪下磕头,口称奴才。
“说说吧,你到底跟阿兰是何种关系?”朱由榔见风清俊见了自己眼珠子滴溜溜乱转,不知打什么主意,虽然知道有林洪在暗中保护,但也是不免有些小紧张,见他迟疑片刻终于还是跪了,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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