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皇上,十指不沾阳春水那也得看对谁不是?臣妾做的饭菜太后受用,那是臣妾的福份,别人想当这火头军还当不上呢。”陈皎茜得意地仰起小脸,翻着白眼,耸着琼鼻,调皮地说道。
“哈哈哈……”她这副模样引得众人大笑起来。
“这孩子,就是娘的开心果!”马太后笑道。
“就是有时候皮得很!”王畅也笑了,狠狠地指了陈皎茜一下子,嗔道。
“还是个孩子嘛,皮一点也正常。要是让她跟你这样端庄稳重,还不拘坏了她?”马太后溺爱地说道。看得出来,她很护着陈皎茜,跟护着自己的闺女一样——尽管她没有闺女。
“行,不错,茜儿的情商不低,我才走了不到三个月,她就把太后给哄弄住了。”朱由榔心里想道。
……
用过膳,朱由榔就辞别太后,跟王畅回了坤宁宫。
夫妻两人躺到榻上,说了一些情话,王畅见朱由榔眼快睁不开了,知道他疲累已极,忙道:“皇上,你歇歇吧,怪累的。”
“唔。”朱由榔迷迷糊糊地闭上眼,就想睡去。
“皇上,让画儿侍寝吧?”
“嗯,嗯?”
朱由榔一听睁开眼,伸手搂住王畅,道:“不,朕就搂着你睡觉。”
“皇上,真难为你了,三个月不沾女人,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受的?回来了哪里还能憋着?臣妾不能侍寝,就让画儿来吧。”
“不,那朕去春兰宫里。”
“春兰那里太远了,而且她上个月癸水没来,让太医诊了脉,说是有喜了。”
“啊?春兰也有喜了?怎么不早告诉朕?”朱由榔惊喜地翻身而起。
“不是怕你分心嘛。”
“哦,那你好好待她,毕竟是头一胎。”
“那是自然,她是臣妾的丫头,臣妾还能亏了她?再说,她肚子里可是咱们老朱家的种,无论男女,不都是臣妾的孩子?放心吧,别说是她,就是别人,臣妾也不会生了妒心。”王畅连忙解释道。
“嗯,你这样想朕就放心了。朕无兄无弟,亲人太少,不出事则罢,若有事,帮手就少,以后咱儿子出世了,可不能没个帮衬。所以,朕希望多多开枝散叶,既是为了安慰祖宗在天之灵,也是为了咱儿子多些帮手。”
“嗯,皇上,臣妆拎得清轻重。”
“那,为什么是画儿?朕看夏荷就不错。”
“您还没看出太后的心思?为了让她老人家高兴,你就幸了画儿吧,毕竟是她老人家的娘家侄女。”
“那好吧,就遂了你愿,让画儿侍寝吧。”
……
次日一早,朱由榔神采奕奕地出现在“黎明会”上。
“参见陛下!”
陈子壮为首的内阁大学士们跪在龙书案前跪迎朱由榔。
“今日先解决内阁的事,然后再议军国大事。可先、太冲,你俩平身。”朱由榔平静地吩咐道。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吴炳、黄宗羲起身站到东侧。
“江西、湖南、广西的形势非常严峻,按说朕当先理此事,为什么要先理内阁的事呢,是因为内阁不宁,有些人会一直心神不属,就办不好差,军国大事就难免会出疏漏。所以,朕要先将内阁的事理一理,理清了,有些人的心也就放下了,省得整日价七上八下的。”
朱由榔呷了口茶,语气仍然很平淡。
但陈子壮却已经听得心惊肉跳:“来了,来了,皇上这是要算帐了。”
“起田,跪到前边来。”朱由榔道。
瞿式耜本来跪在陈子壮之后,一听皇上吩咐,急忙往前跪爬了一步。
“起田,朕当初选你为首辅,是看重了你的忠、廉、勤、能,事实上,你一直做得也不错,朕是满意的。朕御驾亲征,还将监国重任托付与你。起田,你让朕失望啊。”朱由榔语气仍然非常平静,不紧不慢地说道。
“臣辜负了陛下,臣罪该万死!臣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在思想过失。臣于其时,身负监国重任,只想明祚延续,未虑及陛下治政理念之延续,实在是昏聩之极,有负陛下重托。故,陛下责臣,臣无以自辨,甘愿受罚。”瞿式耜重重磕了几个头,羞愧地检讨自己的过失。
“嗯,你能认清自己的过失也算不错。朕能看清你的内心,虽极力要保朱聿锷,但你是为了明室,不是为了自己的私心。这一点,朕是认准了的。起田,朕只想问你,若是依你的意思立了朱聿锷,将会发生什么情况,你想过吗?”朱由榔问道。
“臣当时是想,只要立了唐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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