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际泰、林察五万大军屯于三水,谁也不敢保证他们不会进攻肇庆,此乃一大隐患;第三,假设一切如皇上所料,我们顺利消灭了进入广州城里的清军,那绍武君臣呢?他们能容得下皇上?莫非皇上以为,您亲冒矢石,救了他们,他们就一定会臣服于皇上?如果他们不臣服于皇上,届时东有清军,西有陈际泰,内有绍武禁军,处境岂不是更危险?”陈邦彦掰着手指头,把心中的三个疑问冲了出来,焦琏和白贵在一旁连连点头,白兴则一脸茫然地看看朱由榔,再看看陈邦彦,好像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
“好,卿等能想到这三条,足见心思细密。朕可以回答你,第一,清军一定会在二十五日偷袭广州城;第二,陈际泰、林察虽然大败林佳鼎,主要是林佳鼎太重乡情,没有识破林察的诈降计。以朕看来,这两人都非心智深沉,目光远大的帅才。他们一定还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之中,根本不会西出三水一步;第三条陈爱卿所虑极是,如果把握不好,绝对会使我军陷入四面受敌的境地。不过,清兵的战斗力非常强,朕料他们一定会很快击溃绍武军的抵抗意志,消灭大部分守军。如果我们要在四面包围之中实现反盘,出手的时机非常重要,早不得,也晚不得。”朱由榔答道。
“皇上,您为何如此确定清军和陈际泰的行动?莫非另有情报渠道?”陈邦彦问道。
“陈爱卿,岂不闻君不密失其臣,臣不密失其身,几事不密则成害?”朱由榔不悦地看了陈邦彦一眼,牛逼哄哄地拽开了文。
“臣失言了,请皇上治罪。”陈邦彦闻言大惊,连忙请罪。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