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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等以老眼光、老思路思理做事,拘泥陈规,没有跟上皇上的思路啊。”说这话的是吴炳。
“是啊,圣虑深远,我等不及远矣。”说这话的是陈子壮。
朱由榔一看,这是又要比着劲地说奉承话,心说:“你们只要服了就好,说这些肉麻的话干嘛?让我浑身起小米。尽管你们说的都对。”
想到这里,连忙挥手制止:“行了,别比着劲地说好听话了,朕浑身不舒服。”
“哈哈哈……,哈——。”陈邦彦一听,哈哈大笑起来,一看别人,都是面露微笑,没有一个如此大笑的,感觉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止住。
“想笑就笑,别憋出内伤来,朕还会治你个君前失仪的罪么?”朱由榔心情大好,见陈邦彦的样子太难受,连忙说道。
“皇上,臣可不是因为皇上说的那话才发笑,而是臣见君臣同心,有不同意见也能开诚布公,正是我朝蓬勃兴旺之气象,故而发笑。”陈邦彦笑着回道。
“哈哈哈,此理甚对。令斌,朕还以为你不会当面谀君呢,这话说得,真是说到朕心里去了,比起田他们你这马屁拍得可高明多了。”
“哈哈哈……”
众位大学士被朱由榔这话说的,都笑起来,也不管是不是有失斯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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