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比你医术更好的?”
秦凡冲杨梦珂神秘一笑,道:“嘿嘿,那家伙医术不咋地,但解读的本领却堪称是天下无双,说成在我之上倒也并不为过,而且你也认识,秦参。”
“啊?居然是他?”
杨梦珂嘴巴渐渐张开,到最后已然能装下一个大馒头,那位小叔子在他印象中一直是可爱无边,但却顽劣不堪,游戏人间的主,着实没想到居然还是个解读高手。
“好了,别浪费时间了,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带着患者去人民医院,据我估计,若是任由这毒素一直存留体内,最多称三到五天,便会浑身溃烂,肝肠寸断而死。”
左禅闻言后连连点头,当即就想背起其母,却被秦凡拦下:“你和梦珂骑摩托去医院,我带着你妈打车过去,一路上我还要照看着她。”
左禅一时情急之下也没多想,当即点点头后便随杨梦珂一起出门,看着秦凡带着刘秀打车离开后,两人也骑上摩托疾驰而去。
车上,秦凡又刺一针,令刘秀顿时苏醒过来,又是一阵轻咳声后,刘秀惨笑着问道:“秦医仙,我的身体我清楚,您,您给我撂句实底,我是不是……大限将至了?”
秦凡默然,看着她也不说话,而后刘秀又闭上眼,开始连连叹息道:“唉,我贱命一条,没了就没了,可是禅儿他……”
“这孩子孝顺,如果我真没了,即便有一天他知道他真正的身世,想必也会对他们怀有敌意,想要认祖归宗,就又难上加难了……”
说到后面,刘秀便开始抽泣起来,而秦凡则双眼微眯了下:“果然不出我所料,她终归还是知道左禅的身世。”
随即秦凡在安慰了她会儿后,问道:“以后我就称呼您为刘姨了,您之前说左禅的身世,不知他是什么身世?还有,您的丈夫呢?”
刘秀闻言,当即一副失言的表情,眼神也变得游离不定起来,随即低头轻轻摇头:“不提也罢吗,不提也罢,都是陈年旧事了。”
秦凡嘴角勾了勾,先是看了前方司机一眼,随即凑到刘秀耳边,轻声道:“整个京都,姓左的大户人家貌似只有一家吧?与叶,杨两家其名,炎夏三大家族之一,所以左禅的身份可是贵不可言啊,您以前为何没跟他提过?”
“你!你……你怎么知道?你是谁?”
看着刘秀瞬间紧张起来,而且还一脸警惕的样子,秦凡无奈地擦了擦鼻子,而取出一封书信递给刘秀。
“刘姨,您先别激动,我想这封信足以证明我的身份,跟您撂句实底,我就是左老派来接你们母子回归左家的,之所以之前没和左禅说,是因为怕他在您生病这节骨眼上知道此事,更激起他心中对左家的仇恨。”
刘秀将信将疑地打开左老所写的亲笔书信,越往下看,脸上的警惕感就越轻,眼珠也渐渐湿润起来,神情极为复杂。
“老爷子他,他竟然知道我的存在,这些年不出来认禅儿,就是想,想磨砺他的性子?”
秦凡点点头,道:“没错,一来是磨砺他的性子,二来,也算是对他的一种保护,您心中一直怀的不也是这种想法么?这也是您一直以来都没告诉左禅他其实是左家嫡系的原因,没错吧?”
“唉……”
长叹声后,刘秀珍而重之地收起那封信轻轻点头:“是,家族越大,纷争越多,更何况是左家那样的顶级家族了,如果从小就让禅儿进去,那现在他……他还有没有命在怕都是两说之事。”
“对了,左老爷子既然早就知道禅儿的存在,那他为何早不认晚不认,偏偏要在这个时候认我们娘俩?”
“我想原因有三。”
随即秦凡便为刘秀一条条分析起来:“其一,左老知道左禅现在已然成型成才了,性子也异常坚毅,他很满意,故而无需再将其外放磨砺。”
“其二,您也许还不知道,就在几天前,左家三代中的唯一男丁左谦,已经魂归西天了,所以现在左家正面临着后继无人的尴尬境地,必须要左禅这个正统嫡系回去,继承家业。”
“其三,如今左老病重,怕是支撑不了多久了,所以他才急招左禅回去,为其今后尽可能地铺平道路。”
一听最后一个原因,刘秀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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