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心菱又不傻,她没道理会为萧晗顶罪。”
“不是她为萧晗顶罪,那时曹心菱受了傅清容一番挑拨刺激,正是心绪不平的时候,有人凑上去,问她要不要除掉谁,你猜她会怎么回答?”
“要。”
“差不多,凶手是自己凑上去,而让他凑上去的人,便是萧晗。”
“若是她说不要呢?”
“不要的话,应该也不会发生后来的事了吧,这是个机会问题,若是曹心菱选择了‘要’,正好顺水推舟,拉她背锅,若是‘不要’,另外想办法就是了,桃花宴不就是第二次了嘛。”傅清容猜测道。
“这样,算说的通。”
“不管说的通不通,萧晗的性子你我都知道,最是阴狠、又好脸面,当初是你拦下他,我拉着惊白逃跑,无意间闯进了二皇子府,才有了后来的事,二皇子将人打伤、踩脸,追杀去东街,这些我都是见证,这么多年,他大概还想着报仇或是杀人灭口的事吧。”
说话的功夫,远处的风乍起吹来,穿过两人之间,带走的不过是一阵沉默。
另一边,顾晏洲说完西越国师月漓与蛮欢的事,在小山丘底,先行告辞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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