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有时,这底下人不经事、不懂规矩,眼迷心盲,都是有的,难为你管着人,为主子分忧这么多年,实在难得!”
安氏听完,脸色终究一变。
毕竟不管她如何有脸面,在辅国公府伺候了多久,还有自家老头子的情分在,可下人终究是下人,任谁也改变不得,主子念旧念情,宽待几分是不假,但一旦心狠面冷起来,她又能如何?
偏生傅清月还在说道:“我这进府没几天,年轻不经事,很多事情既不熟络,又不曾经历,大伯母看得起我,将厨房的事尽数交给我处理,我自然得管好,方才不负大伯母的一番信任。所谓食君之禄,为君之忧,安管事应该也会支持本少夫人的,对吧?”
“是是。”
傅清月见此,但笑不语。
可安氏知道,眼前这位大少夫人是在警告自己,年轻不经事,又进府没几天,自己在这顾家伺候这么多年的情分,在她面前却是不顶用的,若是真惹着了对上来,大夫人固然是想借机打压一下这位大少夫人,却是不会为了自己这个奴婢出头的。
心里这般思虑着,安氏心里有了计较,面上愈发恭敬起来,不复之前的漫不经心了。
一上午的功夫,春蚕几人只是查看了寿宴当天的食材,有许多新鲜的瓜菜,都是当日或是初九那日送进府,但像鲍鱼海鲜、鹿茸一类的干货,却是一早就送到的,这些比旁的食材贵重,又或稀缺,早点送来,也较为安心,免得临时出什么情况,那才是麻烦事。
几样东西盘查下来,一张白纸送到傅清月面前,她接过,上面春蚕的字,那些东西数量多少,几样好的,几样坏的,记得个一清二楚。
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她心中便有了答案,果然,事情给自己猜想的差不多。
弯了弯嘴,傅清月将那张纸递给安管事,“安管事看看吧,这底下人素日都在做些什么,你也很好奇吧?”
安氏起初是不想接的,只是事到如今,却由不得她不接,若是没有这位大少夫人在的话···
若是傅清月不在,她就可以直接走人,即使二夫人院子里的几个丫鬟,也拦不住她,等这些人一去一回,这中间可做的事情就多了去了,大夫人私下吩咐的事,也可就此施为。
只是这一切的打算,如今都被打乱了。
她只好接过那张纸,瞅一眼,装作看不懂的样子,又将纸给递了回去,陪笑道:“大少夫人,老奴不识字。”
“无妨,正好快到午膳时分,安管事陪我去见一见大伯母吧,说不定还能蹭一顿饭吃。”傅清月毫不在意的说道。
一听要见顾大夫人,安氏当心心神一乱,神色慌张起来。
纸上的字她确实不识,但具体讲了什么,她猜都能猜个一清二楚。
此时傅清月提出去见顾大夫人,无疑是想将此事坐实,让她和吴婆子等人再无辩解的余地。
虽知如此,但安氏实在没有可逃的借口,只得跟着傅清月一行人,一起去了秋水居。
翰文书院外,傅逸文一出门,就见小厮长石在不远处,倚着府里的马车,一手甩袖扇风,一手遮阳擦汗,显然是等久了。
天气炎热,书院只上半天的课,夫子多留一些功课,便将学子们放回自个家里温书学习去了。
他一人上了马车,长石和车夫坐在外面,鞭子一挥,人一呦呵,缓缓移动起来。
此时外面街道上还是热闹的,叫喊声不停,傅逸文掀开帘子,视线过往,渐渐进入闹市,即使没多少行人,街边的小贩也是不敢耽误,依旧大声吆喝着,不然东西卖不出去,又哪来养家的银子呢?
“每个人在这世上,都有自己的抉择,或为名为利,或向前向后,无非其他,只是从心。”
这是方才与顾晏洲这位妹夫谈事,临走时,他留下的最后一段话。
内阁学士邹大人的嫡女,邹玉蓉嘛?
“长石。”
马车外,正贪看街道风景的小厮听到里头主子的喊声,立马应了一句,“哎,少爷,怎么了?”
“进来。”
“好咧。”
小厮掀帘进去。
傅逸文放下乌青色的窗帘,遮住外面的阳光,车厢内顿时暗下去不少,只听他问道:“祝玉瑟怎么样了?”
小厮憨厚的摸了摸脑袋,“回少爷的话,祝姑娘已经好了,听别院的小丫鬟说,她这些日子一直外出,似乎打听那枚海东青玉佩的来历。”
小厮说的含糊,但傅逸文却心思清明,就在傅清月三日回门的第二天,祝玉瑟就找着了,在那处院子后面的一个偏僻小巷里,被人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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