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脸色一白,脸颊上刚泛起的点点红晕又迅速消失不见了,只能盯着姨娘,一脸的委屈。
杨氏忙低声安慰了几句。
接着飞燕端了碗安神药进来,伺候傅清容服下。
傅大老爷看在眼中,心里又不禁泛起丝丝怜惜,毕竟一个是从小疼到大的女儿,一个是十多年情分的爱妾。
原本想着这些日子冷落母女俩不少,就过来看看,没想到一开门就给了自己这么大个‘惊喜’——傅清容自挂房梁。
只要一想,他就气不可遏,拂袖转身出去了,杨氏见状连忙追了出去。
傅清容小小的喝了两口,嫌苦的很,忙将药碗放到一边的矮桌上,不再理会。
“姑娘,这是郎中开的药,给您安神用的,您再用一些吧。”飞燕劝道。
“用什么用,我好着呢。”傅清容见父亲和姨娘走了,神色一改方才的怯弱,虽然脸色仍然不好看,可眼神却灵动起来,嫌弃的看了飞燕一眼,不耐烦道,“还不快去打水来,帮我把脸上的妆卸了,要愣到什么时候?”
飞燕无法,只好退出去打水了。
“真是的,一脸腻腻的粉,烦死了。”
杨氏回来时,傅清容脸上的妆都已经卸好,恢复了容光焕发的模样,可见这些日子以来也不曾吃什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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