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勾搭你一个。”
“这还差不多！”
三言两语，姜姑娘哄的封四少春心荡漾，笑逐颜开，害狱寺回来的时候差点以为他又犯病了呢。
封北霆坐在车边扒着车窗看姜亦眠跑开的背影，眸中温柔的笑意能把人溺死。
狱寺扫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说，“四少，二少爷的车到路口了。”
下一秒，封北霆脸上的笑容忽然变的艳丽，却凉飕飕的，没什么真切的笑意。
“拦下他！”
“是。”
手里握着温热的奶茶，封北霆漂亮的眸子微微眯起。
他们兄弟见面的情景可不是抱头痛哭的感人戏码，还是别给他家眠眠瞧见比较好。
指尖轻叩杯壁，尾指上黑色的戒指隐匿在阴影中，繁复的花纹显得有些神秘。
*
姜亦眠提着狱寺后买回来的奶茶轻快的垫着步往回走，颊边偶尔散下两缕卷卷的发，被风吹的一颤一颤的。
凛冽的寒风打在脸上，她的脚步渐渐停了下来。
好像……
忘了什么事情的样子。
刚刚在车上她忽然想起什么要对封北霆说，可被他一打岔就给忘了，是什么来着？
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姜亦眠悲催的发现毫无头绪。
蒋易去买饭回来，看到她的时候从后面拍了她的肩膀一下，“小眠！怎么在这站着？不冷啊？”
“……还好。”刚有点思绪，被他一吓又忘了。
实在是想不起来，姜姑娘索性就放弃了。
跟蒋易并肩走进警局大楼，迎面看到了姜灼。
他刚去取了凌风的检查结果。
陆薇身上的指纹、部分掌纹均与他匹配，体内的semen也确实是他的无疑。
只是，陆薇身上还有除她和凌风以外的第三者的指纹，包括她指甲里的那小块皮屑也不是他们俩的。
案件忽然变的有些扑朔迷离，但这并不能降低凌风的嫌疑。
他原本一直坚持要等他的律师来，可左等那人也不来、右等人家也不到，急的他直薅头发。
姜亦眠听说这事儿之后忍不住在心底感慨：有的人死了，但她还活着，有的人活着，但他的头发却没了……
低头扫了眼腕表，姜亦眠估摸着，凌风等的人不会来了。
她的工作暂时告一段落，果断挎上小背包回家。
临走之前，她又去找了姜灼一趟。
姜队长忙的焦头烂额，以往就给人感觉盛气凌人的他这会儿沉默的坐在桌边想案子，气场就更吓人了。
“四哥。”她扒着门，透过细细的门缝朝他招手。
一见自家妹妹来了，姜灼这才勉强露出了笑模样，“小眠！”
他快步走出来。
因为是在室内，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夹克衫，黑色长裤、马丁靴，帅的像杂志里的模特。
“你怎么来了？”
“我要回家了，过来跟你说一声。”其实是想提醒他一声，“这起案子跟之前我和师父经手的那起有点像，我怀疑是有人模仿作案。
你最好和巡警那边打声招呼，提前做好准备。”
因为如果她的猜测是对的，那么很快就会有第二起命案发生。
姜灼沉眸，“嗯，四哥知道了。”
“那我先走啦，拜拜。”
离开刑警队的时候，姜亦眠和一名西装革履的男人擦肩而过。
那人走到太急，她只注意到他的个子不是太高，手上提着一个公文包，步子迈的很大，有些焦急。
姜亦眠出神的望着。
这人……
是凌风的律师？
根据封北霆的描述，姜亦眠觉得这人和她想象中的封西爵有些出入，应该不是他，很有可能是凌家为凌风新安排的律师。
事实证明，她猜对了。
原本凌风还因为来的人不是封西爵而大发雷霆，但待在警局几个小时，他的心理防线几近崩溃，最后不得不接受律师的建议向警方吐露实情。
原来，在陆薇死亡的那段时间里，他不是没有不在场证明，相反，就是因为能为他证明的人太多了，所以他才不敢轻易开口。
昨晚他们亲热的时候，陆薇的哮喘忽然发作，他嫌她扫兴就走了。
接着找人组了个局，名副其实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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