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雅琴说,“我的意见和邢广的一样,觉得你们还是别告了,杨场长在这一片经营这么多年,早就跟上头有着千丝万缕盘根错节的关系了,你们现在无凭无据的去告他儿子,他肯定得倒过来反咬你们一口。”
“想想吧,你们无权无势,能斗过他吗?”
“相反,要是你们不吭声,他们也理亏心虚,肯定不会主动来找你们的,莫不如先暂时咽下这口气,等以后找到合适的机会再一起收拾他们,俗话说得好,君子报仇10年不晚嘛……“”
崔连城瞥了一眼远处那帮畜生,咬牙说,“你们说的有道理,可让我就这么饶了这帮畜生,我不甘心呀!”
郑雅琴说,“不甘心就等以后找机会偷着揍他一顿,出了心头口这口恶气就好了,不过现在可不行,那家伙的胳膊都折了,要是咱们再揍他一顿,把他伤的过重,恐怕他爹就得炸毛,到时候咱们都麻烦了……”
刘凤敏轻轻的推了推崔连城,带着鼻音软软的说,“你先别寻思那些了,还是快点上卫生所看看你的伤吧,你瞅瞅嘴角这儿,还出血呢……”
崔连城看着刘凤敏,她的脸蛋也肿起来了,不知是刚才被扇的还是摔的,红红的,有些地方都有些青紫了。
崔连城看着很心疼,想着领她也卫生所看看去,于是终于决定不追究了那帮畜生,跟邢广他们去乡里的卫生所了。
到了卫生所,大夫帮着检查了一下,说崔连城身上多处软组织受伤,还有两根手指头骨折,一颗门牙也活动了,还被打成了轻微的脑震荡。
这伤说重不太重,但说轻也不轻,大夫提议往后的几天让他躺在家里卧床休息,不能出来活动,更不能干活了。
刘凤敏一听崔连城受了这么多伤,都脑震荡了,心里难过死了,越发的觉得自己对不起他了。
而崔连城却不在意自己的伤势,一心为刘凤敏着急,没等自己检查完包扎好,就催着大夫给刘凤敏检查。
大夫早就看出刘凤敏没啥事儿了,被崔连城催的没办法,只好简单的帮她检查了一下,得出的结论跟他猜的差不多,那就是——不碍事,这点伤都不用上药,过几天自然就好了。
听到刘凤敏的伤不碍事,崔连城悬了半天的心这才放下来。
经此一事后,刘凤敏和崔连城走的更近了,当天送崔连城回家的路上,刘凤敏鼓足勇气,主动捅破了那层窗户纸,自此,俩人就算是正式处对象了。
而杨广生那边,也跟邢广和郑雅琴猜测的一样,虽然吃了亏,却没敢找刘凤敏和崔连城他们的麻烦,大概是心虚或怕影响不好吧!
生活又恢复了正常,郑雅琴还是每天跟邢广习武,偶尔钻研制作各种美食,以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和身体成长的需要。还抽空给邢广和辛爷爷一人做了一身棉衣裳,还是棉毛一体的呢,穿在身上倍儿暖和。
邢广经常上山打猎,常常会为了守一个猎物,在一个地方一趴就是几个小时。
这种情况下,穿太单薄了容易凉坏身子,他现在还年轻,火力旺,便是凉着了也体现不出来,可等到老了的时候,年轻时做下的毛病就找上来了,那会儿才叫难受呢。
郑雅琴曾亲身体验过那种痛,所以这辈子她格外在意自己的身体,邢广跟她走得近,他的健康自然也被她关注上了……
辛老爷子年纪大了,身子骨一天不一如一天,也需要好好的保护。
所以,她就从邢广给他她的那些皮子里选了两张,给他们爷俩一人做了一身厚实的皮棉衣服。
收到衣服的辛老爷子可欣慰了,拿着那件鹿皮袄子。左看看右看看,看看外看看的,越看越喜欢。
“小子,你瞅瞅,这丫头的女工是不是都赶上服装厂的大师傅了?瞧瞧这针脚这细密,裁剪这得体……”
邢广正忙着对镜子试自己的棉衣服呢,他得了一件绵羊皮的棉袄,又暖和又软乎,穿在身上十分舒服。听到爷爷夸奖郑雅琴,邢广的心里十分受用。
“确实做的很合体,她都没给咱们量过尺,就做的这么合体,真是难为她了。”
“这就叫心灵手巧,蕙质兰心!”老爷子总结道。
邢广也十分认同老爷子的观点,点头附和说,“确实如此,小琴不光衣服做的好,饭做的好吃,听说在扫盲班里学习还学的贼拉好,听说她是百年不遇的奇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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