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将楚寒衣关在了一个圈圈里。
她在旁边设了炉灶,香滋辣味地烤着肉。
“说说,你是怎么认识郁璃的。”她一边刷蜂蜜,一边审问他。
“哼!”
“你要是说的话,我保不齐可以让你见他一面。”
这话可是戳到了楚寒衣的心窝子上,他面上有些松动,沉默了片刻方才忿忿道,“还不都是因为你!”
“我?!”
“不是你让阿璃接近我的吗?”
闻言,容茶惊愕,心想这剧情跑偏有点严重啊。
“我让他接近你干嘛?”
“你还好意思问!”一提起此事,楚寒衣像被人踩了尾巴似的,一下子就蹿得老高,激动非常。
见状,容茶一脸吃瓜状,“他该不会去勾引你了吧?”
“你闭嘴!”楚寒衣恼羞成怒。
虽说不是,但也类似。
楚寒衣认识郁璃那年,他还是一条刚能化成人形的小幼蛇,初见郁璃,惊为天人。除却他身上的那一抹墨色,楚寒衣觉得这世间无人衬得起那一袭黑袍,如夜一般的深沉,映着一双琉璃般的眸。
自古仙妖殊途,天界人人自诩清高不屑与他们妖魔来往,只有阿璃肯与他倾心相交。
不过——
楚寒衣后来才发现,郁璃接近自己是有目的的。
原来,他是奉他师父的命令来探查他们蛇族身体的隐秘,不是为了什么除妖大计,单纯是因为她好奇话本子里写的蛇族比常人多一个器官是否属实!
而郁璃呢,竟然真的为了这个不着调的理由接近了他准备一探究竟。
这件事给楚寒衣幼小的心灵造成了极大的伤害,以至于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从妖界最小的皇子成为了一代妖王,身边还是一个朋友都没有。
当日他恨郁璃利用了他,当时便与他绝交了,可后来想想这事儿并不与郁璃相关,都是他那个老不正经的师父闹的,不过碍于面子他没有立刻去找他,等后来不要脸了想去找他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从回忆中抽身而出,楚寒衣红着眼眶瞪向容茶,“都是你作的孽!”
容茶抿紧了唇点头。
她告诉自己不能笑,绝对不能笑,要忍住。
1秒、2秒、3秒……
宣告破功。
前方高能!
“噗……哈哈哈……”捂着肚子狂笑不止,容茶乐的前仰后合,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深更半夜,一串杠铃般的小声从瀛洲山上传出,在山谷间回响久久未停。
偏偏,她越笑楚寒衣越气,面色铁青。
担心把他气爆了自己的计划就落空了,容茶趁着去将郁璃搬出来的工夫平复了一下心情,尽量敛起笑意。
见她将郁璃从房中背了出来,楚寒衣的脸色这才好了些许。
“喂!你把他怎么了,为何他不言不语、一动不动?”楚寒衣眸中的关切不似作伪,倒是极为关心郁璃的模样。
容茶瞧着,心里忽然觉得有些欣慰。
如此一来,即便将来自己离开了他也不会太过孤单,至少还有这个傻敷敷的朋友在。
嗯……
社会主义兄弟情。
“此事说来话长,总之你只需要知道我不会害他,一心只想帮他恢复正常就行了。”容茶将烤肉翻了个面儿,见熟的差不多了便准备大快朵颐,还顺手丢给楚寒衣两块,招呼他和她一起吃。
他原本没想吃,可架不住那香味扑鼻太过诱人,是以便别别扭扭的咬了两口。
谁知,越吃越香。
见他吃的眉目舒展,容茶便又好心的给了他两块。
“这是什么肉啊,怎么这么香?”
“就你们妖族养的那个圣鸟啊。”她也没想到那肉会这么好吃!
“……”
咀嚼的动作忽然停下,楚寒衣一脸惊悚的看着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你、你把邪音给烤着吃了?!”
“咋滴?它得禽流感啦?”
什么“禽不禽流感”的楚寒衣没听懂,他关注的只是容茶没否定,也就是说,她真把邪音给烤了,还喂给他吃!
“你简直丧心病狂!亏你还是仙人呢,你怎么能这么残忍!怎么可以这样!”
“嘿……东边不亮西边亮,你爹啥样我啥样……”
“……”
见楚寒衣都快要被气冒烟了,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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