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压根不把他当人看。
“简直是把我当出气玩偶在捶啊!警察叔叔,你们一定要为我做主。”
他边哭边擤鼻涕。
这都是后话。
现在,刘勋吓的浑身汗毛直竖,嗷嗷叫唤。
他拼命地挣扎,逃脱,爬着往卫生间里躲,却被贵哥抓着脚踝拖出来。
“啊,你干嘛打我,我跟你无冤无仇。”
“无冤无仇?
你上我老婆,还说跟我无冤无仇?”
贵哥砰一拳,打在刘勋鼻梁上。
那是刘勋一直以来,自诩五官最完美的部分。
现在可好,歪了。
鼻血呼呼冒,跟喷泉似的。
他越叫唤,贵哥就越觉得他是奸夫,打的兴高采烈。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
刀疤嘬牙花子,跟阿超说:“贵哥今天喝大了,怕是要失手哇。”
“我早说了,不要和他说嫂子的事,又不是一次两次了,非在喝酒的时候说,不是惹事么?”
阿超不满道,“老大可不能再进去啦!”
“切!”
两人正说着,当中忽然插出一个脑袋来,吓的他们跳躲开来。
“吓,你谁啊?”
刀疤凶巴巴地吼道。
钱禹温打个酒嗝儿,没理会他们,探头看了一眼屋内的惨况,咋舌道:“哟,整挺凶呢。”
那两光头见状,便一抖胸大肌,恶狠狠的看着他。
“小子,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就赶紧滚。”
刀疤道。
钱禹温一把扯住他耳朵,往门外一带。
剧痛牵引着刀疤,迫使他顺着钱禹温的力道走,就像条狗一样被牵出去。
虽然一言未发,但钱禹温犀利的眼神,凶猛的动作,却是让阿超感觉,这人不太好惹。
里边贵哥正闹事,阿超琢磨,就不要再节外生枝了吧。
“这位大哥,我朋友脾气不太好,抱歉,您手下留情。”
阿超一拱手,冲钱禹温道。
钱禹温瞄他一眼,孺子可教,便松开手,继续探头看热闹。
而刀疤的耳朵,火辣辣,已经肿的像如来佛,哪还敢往前冲?
恨不得躲开钱禹温八丈远。
虽说房间不大,一览无余,但他看不到床上女孩的脸,也只能看到被殴打的刘勋的侧影。
可刘勋却在挣扎扭动时,无意间看到钱禹温,赶紧大叫:“钱先生,钱先生,我在这儿呢!”
他使劲朝钱禹温招手,简直像是沙漠迷路的旅者,在水米殆尽时,终于看到绿洲一样。
两眼冒着绿油油的光,拼了命地往门口冲。
贵哥听到他叫唤,便歪着脑袋朝门口看去,看到个陌生面孔,而且长得比自己帅很多,心里一股火蹿起来。
一直以来,老婆阿玲就是嫌弃他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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